顾洁冷汗直冒,花喻扬的匕横在她脖子前,只需要轻轻一划她就会死。
季随还用剑抵在她的后心口,她更是不敢动,“我不是顾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可你和她一模一样呐,本宫怎么会认错呐?算了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那就都去死咯。”纪月清夸张道。
季随在纪月清语气狠的一瞬,手中的剑就往前送了送,划破了她的衣服,抵到她的后心上,心头更是一跳。
她正欲开口,纪月清自顾自道“本来不想这么啰嗦的,可你好像知道的比那个顾洁多,但是现在好像也没必要知道了,浪费时间。”
纪月清说完,顾洁就惊讶的睁大双眼,不甘心的往后看,季随淡定的抽出剑甩了甩,花喻扬的匕也只是吓唬她,他可不敢让血溅上纪月清。
纪月清有些怜悯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东西不是知道了就能解决的,还得有脑子,蠢货。”
顾洁心有不甘的去抓纪月清的裙摆,花喻扬掏出专用的匕狠狠的将她的手钉在地上,想叫也叫不出来。
纪月清抽出腿冷漠的走了,四人再次汇合,一起回了歇脚的小院儿。
纪月清一回去,鳞片和长剑就开始冒金光,季随和花喻扬赶紧把门窗都关上,纪月清一伸手鳞片就乖乖的落到她手中。
长剑轰鸣声小了些,灰扑扑的长剑,还布满铁锈,不知道拿回来干嘛。
纪月清先是结了印,缓缓推入鳞片,莹润的鳞片更加亮,但毫不刺眼如同月光。
对着岳毅招招手,让他伸出右手将鳞片按在他的手心,一瞬间整条手臂爬满鳞片,惊的花喻扬往后退了几步。
其他人出于对纪月清的无条件信任,愣是一点没动,岳毅还很温柔的看着纪月清忙活。
见鳞片爬满后,纪月清换双手结印从手臂上面,一直顺到手背,岳毅怕她不方便还蹲下身让她弄。
炸开的鳞片随着纪月清的摆弄,顺了下去贴附在岳毅手臂上,又过一会儿鳞片消失只在手心留下一轮弯月似的图案。
岳毅看着手心的图案笑的很开心,只是徐照默不作声的捂住了易水清的眼睛,因为岳毅的衣袖被炸开了,所以不太方便。
纪月清倒是不在意,拉着他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让季随把剑拿过来,花喻扬见岳毅手上的鳞片消失了又凑上来。
季随把剑递给纪月清,纪月清接过剑看了一番,此时剑已经没有轰鸣了,剑上没有名字,可纪月清觉得它有名字的,至少从前有。
纪月清拿着剑置于掌心,岳毅和季随要阻止,纪月清已经很快的划过,鲜血瞬间爬满剑身,铁锈褪去露出它从前的荣光。
“原来你叫尾神。”纪月清眼睛亮了亮道。
尾神剑似乎在附和纪月清的话,褪去铁锈后,湛湛寒光晃的人眼睛疼,这会儿围着纪月清转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纪月清本想把剑送给岳毅,可尾神像是知道她的意图般,不肯给纪月清碰,甚至转到纪月清背后。
“看来没办法了,可我有一把剑了,怎么用你?”纪月清无奈的对岳毅耸耸肩道。
岳毅还没说话,尾神自己就跳出来了,似乎在质疑纪月清什么小妖精也敢跟我抢?
岳毅一阵无语后拒绝道“属下用不惯不趁手的,赤兮或许没有尾神适合您。”
纪月清无奈的安抚了一下尾神然后尾神才满意的让纪月清握在手里。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国都进了一伙儿杀手,我等奉命彻查!”
屋内几人对视一眼,估计是顾洁被现了,几人打算把这里交给花喻扬,反正只见过他一人,没必要把所有人都搭进去。
正欲撤退,花喻扬也打算去开门了,屋外“陛下,就是这里,还有蛊师在!”一佝偻着身子看不清面容的人道。
屋内易水清一下就警觉起来,“蛊师!比我凶点儿,好像是那个被踢出去的坏女人!快点走!”
纪月清眼珠一转,便让花喻扬一起走,几人一起往东疆方向撤,屋外那个蛊师立马激动起来,“陛下!他们要跑!”
琉月国君面色阴寒道“追!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蛊师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目眦欲裂的琉月国君,暗暗骂到,“蠢货,两个都是蠢货,能在宫里解决掉那个蠢货,还能抓到吗?”
那蛊师不屑的假意去追纪月清了,却不曾想给了纪月清机会,季随和花喻扬引开追兵,纪月清和易水清他们就守在那蛊师经过的路上。
那蛊师一到就觉得不对想跑,徐照和岳毅一前一后,将路堵死,想放蛊,却察觉到易水清的蛊王,抬眼一看易水清坐在屋檐上,蛊王就在她手上。
笑嘻嘻的模样无形中给她增加不少压力,她也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蛊王训的那么听话,眼色不由得暗了些,可自己这样估计是打不过的。
往后一看想跑,纪月清站在哪儿尾神悬于周身,气势逼人一看就不好惹,当即就歇了逃跑的心思。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她问到。
易水清虽然装的很厉害的模样,还将蛊王都放出来了,其实她也不太控制的住,今天可能是纪月清在多原因才如此听话,她这般问也不敢说话。
纪月清闲庭信步的走到她上方,然后跳下去,易水清也跟着跳下去,“我就是问问顾洁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她心头一跳,“她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急切到。
“那你紧张什么?她是从哪儿来的我们都知道,不过她有些事没说,我又看不惯她所以就只好杀了她,这才来问你不是。”纪月清漫不经心的看着尾神道。
易水清仗着纪月清在这儿,嚣张的问到“你是那个?我囊个不晓得你安?”
蛊师……你白痴吧。
“我叫牡安。”
易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