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鞋子坏了,为了省钱都是坏一双买一双,现在没有替换的,只能将就着穿。
鞋帮子离胶了就算把脚趾头塞进去,也能看到一张张着的大嘴。
医院——
樊老爷子中午下楼时脚底一滑从楼上摔了下去,当时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托着住了他,所以看着凶险却并没有受到太多伤害。
应该是玉玉那天给他画的符起了作用,不然那么高摔下去,非死即伤。
已经查过,是楼梯上被抹了油。
可拖地的女佣并不知情,拖把头被橄榄油浸泡过,拖完就在上面留下一层薄薄的油渍。像是抛了光一样看不出异常。
这显然就是有人蓄意谋害,严查了家里的所有监控,进过储物间的除了佣人还有魏瑶。
“爸,我那天只是进储物间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害您?”
魏瑶站在病床前抹眼泪,一脸哀痛的看着他,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爸,她就算真的想害您也不会自己亲自动手,那不就是留把柄了吗?”
樊万里也跟着解释,坚定不移的站在妻子这边,在他眼里这件事情疑点很多,魏瑶不会做这种蠢事。
“你倒是用了一回脑子,可惜跟没用没区别。”
樊铮粤被他气的直咳嗽,自己真是白把他拉扯这么大,一颗心全然偏到了外人身上。
这个家里除了魏瑶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就是报复自己不让她教育樊晟一事罢了。
樊万里固执的认为他是对魏瑶误解太深,所以才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心里也不由得有些生气。
“爸,或许是佣人不小心把油滴了进去,我回去严加询问,一定把事情搞清楚。”
“你这个混账,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樊铮粤气的浑身抖,他宁愿听别人千句万句,都不肯听自己这个生身父亲的一句。
偏魏瑶还哭的愈可怜,凄凄惨惨的直接跪在病床前“爸,我知道您一直不喜欢我,可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求您别冤枉我。”
病房里乱做一团,常年被夹在中间的樊万里头痛不已,一把把人从地上薅起来“闹够了没有,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一个一唱一和,樊铮粤看这场戏看了十几年早就累了,让人把他们夫妻俩赶了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们自身自灭,樊家的基业他们休想拿到一分一毫。
樊濯清抱着孩子来的时候,夫妻二人正坐在走廊里。
少年穿着略有些旧的校服,脚上的鞋子烂了个洞,像是刚逃荒来的。
樊万里看到他就更来气,指着他就开始挑刺“穿成这样来医院,你是要饭的吗?要饭的都比你穿的干净。”
樊濯清垂眸看向自己的鞋子,眼底骤然泛起冷意,拿出手机提前打断了怀里的小家伙。
“不许跟神经病说话。”
他担心女儿跟这样的人接触多了,会染上暴躁的习性。
“好叭,都听爸爸的。”
小家伙听话的扭头不看坏老头,不承担做父亲的责任,就只知道苛责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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