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宴墨铖身边的德公公示意宫人将白娇娇抬下去。
笼子被抬起来的时候,白娇娇恍然回过神来,不行,本仙女还没接近大暴君呢,怎么能就这么下去。
要是就这么走了,下次宴墨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记起她,白娇娇拼命挥动爪子,焦急的看着宴墨铖。
"放下本仙女,我不要出去,狗暴君你看什么看,快点让他们放开我。"
然而只能让她失望了,宴墨铖并不打算让她如意,更是让宫人快些下去。
笼子消失在墙角的同时,他的耳边也清静了些,可随之而来的是从血液里传出的让人狂的暴躁蠢蠢欲动。
由于宴墨铖散着浓重煞气以及周身越冰冷的气息,宴会后面更是人人小心翼翼草草收场结束了宴会。
回到梓晨宫寝殿的宴墨铖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随着心里的狂躁翻涌,猛然推翻了桌椅板凳,桌上摆放着的茶杯瓷器摔碎一地,碎裂的瓷片溅起划破了皮肤,男人却丝毫不觉痛意。
他此时眼眸赤红布满了血丝,脊背紧紧的绷着,手掌在身侧紧握着,浓稠鲜艳的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眸子里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一身威压暴戾如斯。
他死死的咬牙忍着蚀骨的低吼声,正直四国会见,哪怕防守严密也不能大意。
………
殿内的情形无人得知,只有亮了一夜的灯火见证了一切。
翌日早晨,德公公照常进来服侍陛下,对于殿内的杂乱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眼底划过些许心疼与无奈。
德公公是宫里唯一一个还算能接近宴墨铖的人,只因他是宴墨铖母亲身边伺候过的人,当年宴墨铖的母亲去了之后,德公公没有再另寻他主,而是在冷宫谋了一个差事。
冷宫的差事虽说没有什么油水,但好在还算自由,在宴墨铖记在宁淑妃名下的时候,也偷偷的帮过几次。
后来宴墨铖离开皇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哪知如今当年的孩子已经长成且坐上了皇位。
还记得当时陛下来到冷宫找到他,问他愿不愿意以后跟在他身边,德公公觉得他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天。
边回忆边静静的打扫完地上的血迹然后照常服侍陛下洗漱。
因朝见他国,所以这几日是不用上朝的,宴墨铖收拾妥当之后,命人将那只古怪的熊猫带过来。
………
一大早饿着肚子的白娇娇心情十分不好,在宫人来抬自己的时候都有气无力不想动弹。
直到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白娇娇瞬间一个熊猫翻身,直勾勾的看向了香味传来的方向,以至于忽略了殿内还有其他存在。
"啊,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啊,我可以,放开那些饭菜让我来。"
"呜呜呜~狗暴君抠门的要死,连饭都不给熊猫吃。"
"嘶哈~嘶哈~"口水流了一地
………
"呵~"
正在白娇娇极力吐槽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嗤笑声传来,她的身子僵了僵,慢悠悠的转过了身去,给宴墨铖留了一个悲伤的后脑勺。
"啊…??"土拨鼠尖叫
"我流口水被看到了,好丢人。"
【宿主,你现在是熊猫,哈哈罒▽罒】
"哦,好丢熊…"
?益?
不能火,不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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