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本公子身上!”夏侯楙胸口拍得砰砰直响。
房门轻轻关上,夏侯楙便迫不及待,低吼一声抱着黑珍珠滚到了床上。
噗嗤噗嗤——
刚到床上,却见那床软乎乎塌陷下去,两个人都起伏不定,还听到阵阵水声。
夏侯楙惊得跳起来,跪在床上问道:“这是什么床?”
那女子曲线婀娜,懒洋洋躺在床上,媚笑道:“这是叫水床,公子快来呀!”
“想不到襄阳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夏侯楙按压着床铺,喜不自禁,再次扑了上去。
张维静静地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欢笑,嘴角也露出一抹笑意,将“不得打扰”的木牌挂在门上。
……
黄昏时分,夏侯霸与曹泰回到馆驿,将所见所闻汇总在一处,现除了城池之外一无所获。
襄阳城中竟没有现多少守军,而且军民融洽,人人都称颂刘琦父子,提起蔡氏连路边的狗都摇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夏侯霸叹道:“先前听闻荆州不少人暗中与丞相往来,颇有北归之意,半年时间便人心如此,刘琦果真非同凡响。”
曹泰冷笑道:“你我初来乍到,看到的不过是表象而已,人人称赞,未必便心中顺服,如同在许昌,何人不赞颂丞相之德,却屡有人暗中作乱……”
“此话不可乱讲,小心祸从口出!”夏侯霸打断曹泰,看外面夜色渐浓,无奈道:“且看子林能否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曹泰不屑道:“子林好色纨绔之徒,不去酒楼妓院便算不错,他能探得什么消息?”
夏侯霸剑眉微蹙,虽说夏侯楙是自己族兄,但此时却无法开口维护。
夏侯楙在许昌口碑却极差,花天酒地,夫妻、兄弟不睦,若不是与曹丕交好,暗中保护,只怕早被曹操遣回谯郡去了。
“仲权,好消息,哈哈——”
正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公鸭嗓的大笑,便见夏侯楙脚步虚浮,摇摇晃晃走进来。
曹泰扫了一眼,冷嗤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夏侯霸脸色阴沉,进门便闻见一股酒气,不悦道:“子林兄,怎得又去酒楼?”
曹泰看到灯光下夏侯楙脖子里几个紫色的印痕,冷声道:“恐怕不只是酒楼吧?”
“你们……懂什么?”夏侯楙得意一笑,走过去坐在一旁,讳莫如深缓缓道:“酒楼烟花之所,三教九流无所不包,那才是打探消息之地,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情报?”
曹泰冷笑道:“不知子林探得几位俏佳人?”
“有七八……去——”夏侯楙一摆手,顾不得与曹泰置气,凑近夏侯霸低声道:“愚兄在酒楼遇到一位忠良之后,与刘琦有不共戴天……”
“嘘!”夏侯霸示意他噤声,起身扶着夏侯楙,大声道:“子林兄醉矣,我扶你去后堂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