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陛下出兵塞外,是为了解决鲜卑之患?”
“正是如此。”
张让脸上笑容,变得越灿烂。
不过很快,张让就正『色』道“自檀石槐崛起草原以来,早就成为大汉我心腹之患。”
“先帝欲平北疆祸患,甚至不惜封檀石槐为王,还要派遣公主与檀石槐和亲。”
“饶是如此,那傲慢的檀石槐仍旧拒绝接受王位,对于和亲之事也不屑一顾。”
“如此,鲜卑纵横草原数十载,屡次犯境变得越猖獗。”
“如此心腹大汉,陛下出兵征讨何错之有?”
“更何况,此战汉军虽然不幸全军覆没,却也将弹汗山付之一炬,就连鲜卑可汗檀石槐亦被斩杀。”
“没有了王庭与檀石槐的鲜卑,分崩离析指日可待,我大汉北疆从此可享安宁。”
“如此说来,此战想要达到的目的已经完成,更可永载史册。”
“正是有中常侍王甫主张出战,这才会有鲜卑王庭之破,才有檀石槐之死。”
“敢问诸公,中常侍王甫何罪之有?”
朝廷诸公闻言,尽皆气得身体抖。
他们虽然早就知道张让无耻,却没想到对方无耻到这种程度,不仅为王甫开脱,还想把士大夫的功劳据为己有。
前太尉陈耽脸『色』涨红,大步上前厉声喝道“若非我等极力举荐匈奴中郎将,若非匈奴中郎将先败慕容部落于绿洲,再破鲜卑王庭于弹汗山,最后更是斩杀檀石槐于万军之中,哪里会有这场战争的胜利?”
“就算我们拒理力争,却也只给匈奴中郎将争取到七千精锐,剩余三千兵马还是从匈奴征调。”
“反观夏育、田晏二人,各得两万精锐却无所建树,反而损兵折将辱我国威,岂非王甫识人不明之故!”
面对愤怒的陈耽,张让却只是微微一笑。
“此言差矣。”
“先有中常侍进言出塞,才会有匈奴中郎将大破鲜卑之事。”
“虽说中常侍的确识人不明,却也无法抹杀中常侍战略上的功劳,纵然功过相抵,却也不该治罪。”
张让非常明白,如今朝中公卿群形激愤,真想把功劳据为己有,显然不可能。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王甫。
至于其他事情,十常侍完全可以凭借天子的信任,与这些公卿慢慢玩耍。
故此,张让才会使出这招以进为退的策略。
可以说,张让对于朝堂争斗,那可是已经玩得炉火纯青。
到了这个时候,陈耽哪里还不知道张让打算,就准备继续弹劾王甫。
他相信有朝中公卿相助,又有关羽战绩摆在那里,这次肯定会让十常侍大败亏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方才还明亮的皇宫大殿,忽然开始逐渐变暗,最终变得完全漆黑。
与此同时,无数惊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皇宫顿时『乱』成一片。
“生了什么事!”
刘宏见此情形也是大惊失『色』,厉声问道。
“陛下,陛下,天狗食日,大凶之兆啊!”
侍卫也顾不得朝堂礼仪,慌慌张张从门外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
与此同时,太阳正好完全消失,大殿内漆黑一片。
至于朝中诸公,听到‘天狗食日’四字以后,心不由都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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