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师范大学回来,李若兰见到了自己的舍友。
她所住的宿舍是四人宿舍,另外三个舍友跟她是同一个专业的,都是西医临床医学。
这一届的西医临床医学有两个班,每个班36人,李若兰在1班,班上的男女比例二比一,24个男生,12个女生,女生人数正好分成三个宿舍,三个宿舍是相邻的。
宿舍四人,见面就按照年龄排了个序。
老大水从云,八月刚过十九岁生日。
老二纪心语,十八岁零九个月。
老三万海蓝,十八岁零六个月。
李若兰最小,她还没满十八岁,三个舍友都喊她老四。
“我家是南诏省人,我们那里最出名的是各种野生菌子,还有就是各种各样的鲜花。对了,我给大家带了特产玫瑰酥饼,大家尝尝。”说完各自的年龄,水从云开始介绍自己的家乡,还把从家里带来的特产分给舍友们。
“我也给大家带了特产牛肉干。”纪心语也从自己的位置上拿来了三大包东西,塞给李若兰他们,“我家是内札萨克省的,爸妈常年都在草原上养牛养羊。”
“那到我了,我家是齐鲁省的,我给大家带的是日照绿茶。”万海蓝给大家一人分了一包茶叶。
轮到李若兰,她拿出了自制的防晒霜,“我是南越省的,我家乡的特产是草药,带给大家不合适,我自己做了防晒霜,大家不嫌弃的话,就拿着用。”
事实上,李若兰忘记给舍友们准备礼物了,来学校报到之前,她太忙了,还好她准备的防晒霜足够多。
这时候,还没有很多人知道怎么防晒,也很少人了解防晒产品,水从云她们拿着防晒霜不解地问“防晒霜是用来做什么的?”
“把防晒霜涂在脸上和脖子上,就不会被太阳光晒黑晒伤了。”李若兰稍微跟她们解释了一下,随后又提醒了一点,“不过,这防晒霜是我自己做的,我自己也用,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得过。”
“你都自己用了,怎么可能还信不过,呜呜呜,你这个防晒霜太好了,我在暑假回家放羊就已经晒黑了很多,在草原上还没觉得有什么,大家肤色都一样,但是来了学校,大家都比我白,军训再晒半个月,我怕自己变成黑炭头。”纪心语抱住李若兰,不住地感谢。
“我也是,我们南诏省的蓝天白云特别好看,但是紫外线特别强,我在家里从来不觉得自己黑,但是来了京城大学,现别的女生都好白。”水从云把防晒霜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里。
“我也信,我以前有听说过防晒霜,但是没想起来军训还要做防晒,谢谢老四你赠送防晒霜。”万海蓝长得挺白的,也不想自己被晒黑。
“你们不嫌弃就好,我来尝尝你们送的特产,绿茶配玫瑰酥饼和牛肉干,感觉挺相配的。”李若兰笑着起身拿杯子泡了一杯绿茶,然后开始吃玫瑰酥饼和牛肉干。
“难怪叫酥饼,面皮好酥,玫瑰馅甜而不腻,花香很浓,真的很好吃。”
“这牛肉干也很好吃,越嚼越香,就是有点辣,斯哈。”南越省人是真不能吃辣,李若兰吃了两根牛肉干就不行了。
“老四,这牛肉干也不辣啊,你才吃这么一点就不行啦。”水从云和万海蓝也在吃牛肉干,俩人吃得可起劲了,一根接一根,一点都不觉得辣。
友好的特产分享到此,当天晚上宿舍四人很早就睡了,明日一大早她们要集合,搭车转移到郊区专门的军训场地去。
第二天,李若兰跟舍友以及其他的同学们一起坐上大巴,人数到齐,大巴便往郊区开。
大巴快到郊区的时候,停了下来,路上生了很严重的车祸,路被堵住了。
车祸现场就在大巴车前面的不远处,一辆拐弯的救护车,被高直行的小汽车撞翻了。
“司机叔叔,我会一些医学急救手段,想下去看看,你能不能开一下车门?”李若兰看到救护车的司机和医生都受伤了,就想着能不能帮上点忙。
“哎,你去吧。”司机按下开门的键,车门“啪”一下打开了。
李若兰下了车,水从云她们三个也跟了下来。
来到救护车那边,李若兰现车厢里面还有一个受伤的男子抱着救护车原本运送的女病人在哭。
奇怪的是,救护车的急救医生并没有上前去急救。
“医生,那个病人没救了吗?为什么不做急救?”李若兰好奇地问医生。
“没救了,病人本来就是肺癌晚期,呼吸衰竭。她和她老公才结婚一年,就要生离死别了,可怜啊!她的老公本来是拜托我们送她回闽南省去见娘家人的,结果还没出京城就生了车祸,救护车上的氧气设备被损坏了,她支撑不了多久。”尽管已经看过了很多生离死别,急救医生还是觉得又悲伤又无奈。
了解了情况,李若兰走到女病人和她老公的面前,两人正在深情道别,女病人呼吸越来越困难。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是一名中医,我可以用针灸缓解这位姐姐呼吸困难的情况,请问你们需要我施针吗?”
“要的。”病人老公激动地抬头看向李若兰,仿佛她是一个救世主。
“那你让开一下。”李若兰拿出针灸包,病人老公快让出了位置,但是视线紧紧盯着他老婆的面容。
李若兰拿着钢针,手又快又稳地给女病人下针,很快女病人的呼吸就平稳了,急救医生都不可思议地跑上前看。
钢针停留在女病人身上时,李若兰给女病人把脉检查身体。
“其实,我觉得这位姐姐还是有救的。”
“真的?”病人老公狂热地看向李若兰,本来李若兰能缓解他老婆的呼吸衰竭,他就万分感激了。
“你不会是骗子吧?我们京城第一医院最权威的医生都说她的病没法治了。”急救医生看李若兰的眼神带上了怀疑。
“我是京城大学医学院的学生,没必要骗你们,我找一个人跟你说吧。”李若兰打电话给谢青晗,找他要了谢母的电话,谢母是京城第一医院的妇科主任。
李若兰拨通谢母的电话,跟谢母讲清楚情况,然后把电话给急救医生,让谢母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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