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只是轻飘飘的几句话,可那段时间她可是受尽了折磨。
虽然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作的,但这也不能否认她受伤的事实吧。
“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随行官员,你可以去问李员,或者随便拉一个侍卫问问也行,你看我有没有骗你。”南轲越说越理直气壮,“这写完的一半,都是我在回程的时候不吃不喝赶出来的,我都这样努力了,你居然一点都不关心我……”
南轲委屈的蹙着眉,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其实为了突显伤心的氛围,南轲是很想哭的,可是奈何这眼泪就是掉不下来,她也就只好一直蹙着眉来表达她的悲伤。
辰沛微微展开扇子挡住嘴,借此来掩住嘴角的笑意。
他很想宽慰南轲几句,但是她这要哭不哭的表情实在是太搞笑。
南轲抬眼偷瞄着辰沛,见他只是这样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丝毫表示。
难不成他是在怀疑自己?南轲不免有些气氛,她的话难道这么没有可信度吗?
辰沛一把收起玉骨扇,他问道,“那人还活着吗?”
“嗯?”南轲顿了会儿,她愣愣的点着头,“自然是还活着。”
“你没杀了她吗?”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别开玩笑了。”南轲呵呵的笑了几声,边笑边偷瞄辰沛的表情,笑了半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她见辰沛迟迟没有反应,心里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难不成辰沛知道了什么?不然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南轲紧紧的抓着裙摆,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每一次心跳声,就在她感觉自己逐渐要被这个声音给淹没时,辰沛突然开了口。
“既然事出有因的话,那这件事就算了,你把写完了的那些给我就是了。而且你之前身子如此亏损再加上如今如今长途跋涉回到南国,应该要好好休息。你师父那儿,暂时就不要去了。”
辰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对此事就不关心了,看来他得找人好好问问在冀朝生的事。
原本他认为冀朝有南絮,就算南轲去了那儿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呢。
南轲急忙从椅子上跳下,她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不能去师父那里。
“怎么了,公主?”辰沛慢慢起身走到南轲面前,“你是要去哪儿吗?”
南轲撅着嘴,“我已经没事了……”
辰沛用扇柄轻轻的敲了下南轲的头,“多休养休养总归是没有坏处的,这一段时间就先不要去太平馆练武了,我相信你师父也一定能理解的。”
南轲闷闷的点着头,辰沛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她又无法去反驳,也只能先照做。
辰沛嘴角一勾,“公主真乖,如此属下便先告退了。”
辰沛拱手退了下去,只留下南轲一个人在殿中生着闷气。
灵儿见南轲不停的在殿中走来走去,时不时还跺了下脚。
她笑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辰小公子说你了?”
“他敢!”南轲气呼呼的往塌上一坐,“他让我这段时间不要去太平馆。”
灵儿赞同道,“辰小公子也是为了公主您的身体着想,公主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多休息为好。”
“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说啊。”南轲不满的撅着嘴,“算了,你命人将那些书全部送到上将军府去,全部!没写完的我也不打算再写了,只要他问起你们就说我要休养,不易过于劳累。”
“是。”
南轲往塌上一倒,不能去太平馆的话,那她这段时间应该做些什么呢?
辰沛命人去将南轲在冀朝生的所有事全部都打探了一遍,所以如今他对这些事情也算得上是一清二楚了。
这所有的事情看似顺理成章,但仔细一想又会觉得透露着一丝蹊跷。
南轲虽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但实际上也并不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怎么会在明知有人要害她时还如此大意,给了她人可趁之机呢?
南轲学武数年,并且还是师承太平馆的那位,就算是在余毒未清的状态下,也不应该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都打不过。
看来这件事,多半与南轲本人脱不了关系。
辰沛无奈的扶着头,他这未来娘子什么都好,就是这脑子……有时候精明的像只狐狸,有时候又蠢笨的……
唉,辰沛也不好怎么说了,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了。
南轲并不知道辰沛三两下就将自己在冀朝的光辉战绩给摸得一清二楚,此时的她正无聊的在池塘边喂着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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