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有点不敢置信,转念想想,意味深长道,“你是看到了吗,如果不是,就不能一概而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觉得嫂子不是红杏出墙的人。
也许你需要冷静下来,理智去分析,切莫被有些人利用了。”
容璟想到那张照片和那通电话,他做不到若无其事。
叶琛摇了摇头,他交待一些注意事项,起身开车离开浅月湾。
晚上八点。
容璟站在窗边抽着烟,烟缸里已掉落五六根抽完的烟蒂。
他望着外面漆黑一片,听着风吹树摇的声音,有些孤寂之意。
男人不由得苦笑着,他慢慢吐出一丝丝烟雾。
“咳咳~”苏音晚被晚风吹过来的烟雾呛醒。
她看着侧边的吊瓶,轻轻抬起左手,自己正在输液。
容璟听到动静,用手往烟灰缸里摁灭抽到一半的烟。
他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床边,坐下来握住她的手。
“醒了?饿不饿,我让刘婶端一碗粥上来。”
容璟欲起身出去喊刘婶,却被苏音晚用手反握。
“江逾白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容璟厌极了她张口闭口一个江逾白,冷声道,“苏音晚,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没看到我也受伤了吗?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苏音晚看着容璟包着纱布的右手,想必他的伤势并不严重,一想到重伤在地的江逾白,她皱着眉头。
“告诉我,江逾白现在怎么样了?”
“我让人把他丢荒山野岭去了,是生是死我不感兴趣。”
容璟身子背对着她,忍着怒意道。
“容璟,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明明没做错什么。”
苏音晚使出力气扯掉手背上的针头。
由于太过于心急,手背被扯得流出血珠。
“苏音晚,你这是在干什么,他有这么重要吗?”
容璟冲过来按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容璟,他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他要是死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苏音晚面带愠色,不去看他。
“他被送去医院了,想必没什么事。”容璟垂下眼眸,内心深处再一次被苏音晚的话扎得直流血。
苏音晚慢慢平复着心情,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这时,刘婶端了一碗粥进来。
容璟接过来,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舀起一口粥,呼呼地吹散着热气。
他喂着苏音晚,苏音晚丝毫不给面子,偏头不理他。
刘婶看着有些不忍,忙温声道,“少夫人,你多多少少吃点吧,叶医生说你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晕倒的。
再不吃点东西的话,这身体哪能扛得住啊。”
“我自己来,不用你喂。”
说罢,苏音晚离开容璟的怀抱,拿过他手上的粥碗,走到前面的沙上坐着吃了起来。
容璟见她吃东西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了书房。
晚上,男人没有回来主卧。
他命刘婶打扫出隔壁的房间,住了进去。
这几天,容璟没有去公司。
他待在浅月湾陪苏音晚输了几天液。
每天盯着苏音晚按时吃好一日三餐,偶尔还让刘婶给她加餐。
他要把苏音晚养胖回来,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能让她任性折磨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