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沈洲肆一脚将男人踩在脚下,匕插进男人手心,直接深深嵌入地面。
“我。。。。。。我错了,肆爷放过我吧,以后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
“啊啊------”
他面不改色拔出匕,在男人大腿上狠狠戳了几个血淋淋的窟窿,眼睛眨也不眨,仿佛地狱里出来的嗜血修罗。
男人已痛不欲生,躺在地上像条死鱼动弹不得。
沈洲肆冷笑,嘴角笑容逐渐变得残忍。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又将那锋利的刀拔出,转动手腕对着某处猛掷过去,亮的刀出一道寒光,飞向前。
“啊!!!”
男人捂住裤裆,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肆。。。。。。肆爷。。。。。。”
“将他丢到F洲女人部落去。”
“这么缺女人,我成全他------”
两排站立的黑衣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
“老公,你在哪?”
沈洲肆刚出去没多久,唐酥心就被噩梦惊醒,窝在角落紧紧蜷缩着,眼泪像雨滴一样不断落下。
“呜呜我好害怕。。。。。。”
刚从地下室快步回来的沈洲肆听到唐酥心抽泣的声音,猛地一慌。
“酥宝。”
唐酥心抱住沈洲肆,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老公你去哪了?”
从噩梦中醒来,看不到老公,她好怕。
“刚才国外一个合作商打电话过来,我去处理下。”
“那处理好了吗?”
“好了,就是一点小事情。”
“老公,我,我是不是成了你的累赘了?”
老公这么忙,还要处理公司事务,现在又还要顾及她。
她就好像成了他的拖油瓶。
“宝宝怎么可能是我的累赘。”
沈洲肆将唐酥心圈进怀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宝宝是我的宝贝啊,是我此生捧在心里的珍宝。”
“乖,别多想了,以后绝不会有这种事情生了。”
唐酥心鼻子一酸,十分感动。
沈洲肆轻抚着唐酥心的头,又在眉心处吻了吻。
虽然沈洲肆在唐酥心身边,但她睡觉的时候还是不停颤抖,有时候在哭,有时候在说梦话,整张脸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