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内,刘天狼有些焦躁不安。
派出去的两队探子,没有一个回来送信的,眼看天色已晚,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刘四儿,你到塔前看看,可有啥动静,这么晚了,难道走岔了?刘温他们一定是出了状况。”
刘天狼从来没有这么心里不踏实过,他忽然在心里想到了,刚刚在塔前落脚的沧桑之人和他的那匹瘦马。
“不对,那个人有问题,以他的身手,怎么会如此落魄,一定有猫腻,看来他是来者不善。”
一想到黄昏时分,塔前的沧桑之人,刘天狼的脑袋嗡嗡直响。
刘四儿出了古塔,急下到坡前。
到了那片枯草地,看着被洛滨剑削的枯草,脸色难堪,他警惕地循着下坡道往前走去,眼看就要到拐弯处,模糊的人影映入眼帘。
他急忙闪身躲到树杆后面,小心的窥伺着。
八个人影围着两辆车停在道边,“来了,原来是起了疑心。”刘四儿暗道。
他仔细地数了一下人影,确定是八人,此时的土猴子还没有回到路边。
刘四儿转身快地奔回古塔。
一进门就大声道“少当家的,来了,人车都来了,停在拐弯处,眼看是怀疑古塔有问题,没有上来,那边有个岔路,他们不会直接离开古塔吧?”
刘天狼一听,从神案上跳了下来急切地问道“多少人?我们的四个兄弟跟过来没有?”
“我仔细数了一下,有八个护卫,两个车夫。一共两辆车,没见刘温他们的踪迹。”
刘四儿的神情有些激动,话回的有些急。
“此刻天色已晚,他们倒是谨慎,怕古塔有埋伏,就八个护卫,看清楚土猴子了吗?不等了,直接围了,砍死护卫,把人和车弄走。”
刘天狼脸色一沉,目露凶光,下了决心。
对方只有八个护卫,他这里加上自己十三个人,如果刘温四人跟在马车后边,十七对八,两打一还有闲着的。
“兄弟们,别埋伏了,就那几个人,直接干了,夜长梦多!准备家伙!”
刘天狼已经等不及了,他在这个古塔中已经焦急地等了一天,再好的耐性也急了,一听塔下只有八人,轻敌之心渐起,一声令下。
呼啦啦一阵响声,刀光剑影,十几名喽啰一下子涌进塔厅。
刘天狼和刘四儿,带着大批喽啰,自塔中走出来,迅地往塔下奔去,这是要劫明道了。
夜色朦胧,暗影绰绰。
刘天狼带着匪众,直接把金家少奶奶的车辆,和八名护卫给围在中间。
“嘿嘿,我说水家丫头,识相的,带上嫁妆直接跟我去见三爷,我可以放过几名护卫,如果反抗,那就只能做刀下亡魂,抛尸荒野了。”
刘天狼,霸气的语调,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大言不惭,手下败将也敢劫土爷我的道!”
枯树后转出的土猴子,看到刘天狼的人马围住车辆,内心一惊,旋即鼓足勇气,大声呵斥。
几年前,土猴子跟随金无敌时,借着金刀无敌的威名,打败过刘天狼,那时的刘天狼一是被金刀吓破了胆,二是力竭,才被土猴子一棍砸在后背上。
至今棍伤每到阴雨天气,还隐隐作痛,他们俩的仇恨就此结下。
“土猴孙,今天爷要拔了你的猴毛,让你生不如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声音落下举起厚重的单刀,策马横劈过去。
同时大声吆喝着“兄弟们,开荤,砍死他们,别伤着水家姑娘!”
刘天狼和土猴子战在一处,众匪徒,噢噢呼叫着冲了上去。
“保护少奶奶!和他们拼了!”
八名护卫撩开兵器,迎着匪徒,凝眉怒目,和冲上来的匪徒打斗在一起。
刘四儿,悄然接近水柔的车辆,用刀撩开门帘,大声喝到“水姑娘,不想死的就给我乖乖地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此时护卫家丁被双倍的匪徒围着厮杀,已经顾不上水柔和车辆。
土猴子被狠的刘天狼逼退了好几步,从马上打到马下,已经杀红了眼睛,如今的刘天狼气势正盛,武功也精进了不少,原本土猴子以为,几棍就能解决他,如今一交手,才知道,今非昔比。
刘天狼一口单刀舞动的滴水不漏,把土猴子的熟铜棍,崩裂了好几个口子,刀刀狠辣,力大刀沉,土猴子非常被动。
靠着灵巧的身法和度,勉强和刘天狼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