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谈双手向后伸出,然后挠起了贾茹梦的胳肢窝。
“哈哈哈,停停停,哈哈哈哈……”
“你先下来,我才放。”
“行行行,”贾茹梦站了起来,淡谈连忙翻身站起,然后一把抱住贾茹梦,用手轻轻擦拭贾茹梦额头的汗珠。
他看着她,无言不语。她看着他,一切皆在不言中。
他对她,生不了恨,生不起怨,总不会烦。
她对他,总留着心,总盛着情,生不起疑。
平平凡凡中,生本无惑,爱本无悔。
遇物事而知之,知之而有疑,疑后便想,想而思,思而或惑,或悟。
爱,相遇缘,相语则知是否适。适合,则规未来之路,无悔今生。
人生,本只能唯一。爱,只可爱一人。一人都不懂,怎言生?
也许人生总要负一人,也许人生总要疼一人,也许人生总要懂一人,也许人生总要醉一人,也许人生总要护一人,也许人生总要守一人,也许我的人生便是为她而存。
她开心就是晴天,她哭泣便是雨天,她烦愁便是阴天,她呆就是多云。
有时候想那么多干什么?
有她,便有光。有她,事无忧。她在,便是家。
淡谈用手轻轻抚过贾茹梦的秀,然后伸出左手慢慢拨开头,右手紧紧抓住一根白,然后用力一拔。
“啊,好疼啊!”贾茹梦扔掉了手中的鸡毛掸子,然后双手抱头,将头紧紧捂住。
“我刚刚还看到了一根,就再拔一根,就一根。”
“不行,你休想。”贾茹梦摇了摇头,一脸害怕的看着淡谈。
贾茹梦心里想道:“今天早上我明明看到了六根,你居然骗我。等下被你抓到了,可能就不是六根了,是十六根了。虽然一根不疼,但是疼十六次也疼啊!好好的头都被他弄乱了,又得梳头了,不想动不想动。”
淡谈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从柜子里拿起了一个梳子,对着贾茹梦挥了挥,说道:“我向你保证不拔了,就梳梳头。”
贾茹梦想了想,轻轻放下按住头的双手,然后转身,找了条凳子坐下。
“来吧!我再相信你一回,要是你再敢骗我,我……我就砍了你。”
淡谈一手扶着头,一手拿着梳子,笑着呢喃道:“你舍得吗?我那么可爱,那么爱你,那么……”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兔兔那么可爱,一定很好吃。你那么可爱,一定要舍弃。俗话说的好,有舍才有得。舍了你,我就能离开这座城,离开这个忙碌的地方,离开这个落泪之地了。”
淡谈握着梳子的手,突然停了一下。眼睛看着远方的天空,嘴微微张开,又缓缓闭上。
“算了,算了,我从来没有怪过别人。我只是在想,如果某一天失去了你,我的心也就死了,也就不用再吃那半年一次的忘川泪了。我就能离开这个困了我那么久的地方,到外面去看看。世界那么大,总不能困于一偶之地。可惜,我……”
“你要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治好你的。也许那时我们老了,但也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