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朕今日让你来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刘隆那一脸的凶狠,这曹腾也只能尴尬的抽动着自己的那双脸皮了!
“陛下真的误会了,小人并非是揶揄陛下,小人也是没有这个胆子啊…
陛下还请听小人说完才是!”
“你最好真的能说点有用的,否则朕今日一定让你好看!”
“陛下…陛下是觉得如今那位前任朝歌令是活着更好,还是死了更好?”
“…曹腾,你今日是非要…”
“陛下息怒,小人说的真的是正经事!”
此时刘隆看着那曹腾一脸严肃的模样,他也有些皱眉。
“你…若是这般说的话,朕觉得还是死了的好!
毕竟像你说的,此人若是突然被罢免的话,不管他因为何事被罢免了都未必是好事。
最起码对于这虞诩来说都未必是好事!
正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若是那前任还在,即便是升迁了都未必能够让这朝歌县中的百姓官吏如何听话。
还不如死了干净!
反正这么长时间朕也没有听说过那朝歌令是个什么人物。
想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要么是个无能之辈,要么干脆就是个世家子弟混些资历罢了!
这等人,我大汉可不缺他这一个半个的!”
看着刘隆那一脸冷笑的模样,一旁的曹腾笑容就更加的灿烂了。
不过等到刘隆说完之后,曹腾还是换上了一脸苦笑,然后朝着刘隆摇了摇头!
“陛下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若是让小人来说的话。
那前任朝歌令最好还活着。
而且虞诩虞朝歌,也最好期盼着他还活着。
否则你的麻烦可就真的很大很大了…”
“……”此时的刘隆也已经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曹腾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善起来。
“怎么,这前任朝歌令还是什么世家大户出身不成?
亦或者说,就是你曹家的人?”
“陛下误会了,小人可不认得那前任的朝歌令是个什么人。
至于曹家,这些年可是没落了很多。
也没有什么出仕地方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你刚刚的意思是什么…”
“小人的意思是…”
“这位曹…嗯…曹兄的意思应该是那在下官之前的朝歌令是怎么死的吧!”
此时的虞诩也终于明白了过来。
看着那曹腾的眼神也是有了几分变化。
“怎么死的…他…”刘隆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在说到一半的时候看到了曹腾的那种眼神。
紧跟着就有了几分恍然!
“哦,你是担心虞诩这一次去朝歌会碰到瘟疫!”
“…”
“…”
“嗯…不对么?”
“陛下!”这一次那曹腾是真的有些无奈了。
“虽然陛下这段时间安心读书不问朝政。
可是朝歌就在河内啊,若是朝歌出现了瘟疫,现在洛阳都会变得紧张起来!”
“啊…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