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便可能是九卿”
“太后觉得,会是那周太常是么?”郑众自然是明白邓绥的想法,同时也再次问出来了第二个关键性的问题。
“若真的是周太常的话,这一次。太后还打算忍下去么?”
“忍无可忍,那便无需再忍!”
作为邓绥如今的头号智囊,那钩盾令,鄛乡侯郑众自然是率先开口的。
只不过这郑老爷子不愧是在场之人年纪最长,威望最高的,开口就是大汉国粹。
不但将众人心中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那些话全都说了,还开口就将朝堂上的那些人给骂了一遍。
虽然听着有些不好听,但是痛快啊!
此时主位上的邓绥听到这话之后也是差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同时这心中也因为这一顿谩骂舒服了不少。
“咳咳咳咳。这鄛乡侯是觉得,此事乃是有心之人还是朝中之人为之?”
“太后何必明知故问。
就如今这外面流传出来的这些屁话,若不是朝堂上的那些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儿做得大臣们说出来的。
难不成还真能是那些百姓所言?
这群百姓琢磨琢磨今年的收成那就已经是十分有远见了。
还天人感应,还上天降怒,还阴盛而阳衰?
老奴也算是出身贫寒了,但是老奴说句不该说的。
他们但凡是能够从田埂子里面看出来这点道理,说出来这些话。
他们就不该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儿过日子!
就这些话,那一个字儿像是那些寻常百姓能够说得出口的?
再者说,就算真是百姓所言太后难不成还真觉得这百姓所言能够上达天听了不成?
莫要说太后日理万机,我等也要帮助辅佐朝政。
就是这朝中的诸多大臣,但凡是够资格进入这朝堂大殿的,哪个不是各个府衙的重要之人?
他们每天要处理的公务又是何等多?
还有心思听一听这民间传言呢?
他们平日里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上哪里听到那些话去?
又如何能够传入京城,甚至是传入我等的耳中?
说到底,不过就是有心之人的算计罢了,想要用这件事情来引动一些事情。
从而。从而寻找机会对太后不利罢了!”
郑众的话让众人神情直接变得阴沉了起来。
这郑众的话语虽然有些粗糙,但作为当年计除窦氏的大功臣,郑众的眼光还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他如此肯定,那么这件事情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鄛乡侯觉得。做出这等事情的人,会是谁呢?”
“太后觉得此人会是何人?”这一次郑众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朝着邓绥问了回去。
看着那神情变得有些严肃的郑众,邓绥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最终还是缓缓开口说道。
“想要做成此事那必须要是朝中地位极高才是。
可这三公之中,司徒公并不是做出此事之人,而司空尹勤。他虽有此心,但却无胆魄。
而如今军中权利已经逐渐落入兄长手中,自然也不会是兄长所为。
那么便可能是九卿”
“太后觉得,会是那周太常是么?”郑众自然是明白邓绥的想法,同时也再次问出来了第二个关键性的问题。
“若真的是周太常的话,这一次。太后还打算忍下去么?”
“忍无可忍,那便无需再忍!”
作为邓绥如今的头号智囊,那钩盾令,鄛乡侯郑众自然是率先开口的。
只不过这郑老爷子不愧是在场之人年纪最长,威望最高的,开口就是大汉国粹。
不但将众人心中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那些话全都说了,还开口就将朝堂上的那些人给骂了一遍。
虽然听着有些不好听,但是痛快啊!
此时主位上的邓绥听到这话之后也是差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同时这心中也因为这一顿谩骂舒服了不少。
“咳咳咳咳。这鄛乡侯是觉得,此事乃是有心之人还是朝中之人为之?”
“太后何必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