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那鄛乡侯说了什么?”
邓京的性格跳脱,之前在宫闱之中就谁的颜面都不给,做事说话那更是毫无顾忌。
如今看着自家的阿姊如此脸色,当然是忍不住询问起来。
甚至,若非是此地还有那蔡伦对他虎视眈眈的话,这邓京都想要直接冲到邓绥的面前,询问她到底生了什么。
而邓绥也没有让那邓京着急太久,而是再三确定了这手中的信帛之后无奈的朝着面前的两人叹息了一声。
“鄛乡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给本宫写了一个名字罢了。”
“名字?什么名字?”
“清河王刘庆!”
“什么!”当这个名字从邓绥的口中出现的时候,邓京的脸色顿时大变。
同时另一边那一直脸色平静,毫无波澜出现的蔡伦,脸皮也是瞬间抽搐了起来。
尤其是当这邓京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这脸皮的抽搐就更加严重了
“这个名字。这。简直是太荒谬了这完全是要将这家伙往火上烤啊~”
只能给他不断的增加封邑让他颐养天年!
对,是增加封邑而不是增加官职。因为这位郑众在这个非军功不可封侯的大汉王朝,是以宦官之身进爵鄛乡侯。
并且封邑已经得到了一千八百户,就这个数量在整个大汉都算得上是相当不错的了
而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敢于不服气儿的。
这位,可是大汉宫闱之中的定海神针,辅佐三代明君,从永平年间开始就辅佐当年的东宫太子刘炟。
并且在刘炟登基称帝之后,一路走到了中常侍的位置,成为了皇帝身边真正的近臣。
而这位最让人值得称道,也是最让人佩服的是,在当年窦家权倾朝野,让众人胆寒的时候。
他仍然不卑不亢,未曾依附任何外戚出身的窦氏族人。
而是选择辅佐那年仅十岁的先帝刘肇,并且愣是带着刘肇一步步稳扎稳打拿下了大汉权柄。
甚至抢先一步,将那权倾朝野的窦家外戚送去了九泉之下,面见他们的列祖列宗。
大汉宦官第一人,大汉宦官掌权第一人,大汉宫闱之内第一智者。
郑众,就是邓绥如今手中唯一的底牌了!
在看到邓绥那有些期盼的眼神之后,那蔡伦也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然后从怀中缓缓掏出来了一封信帛递了过去。
“鄛乡侯,大长秋有言,若是太后真心求教于他,那么他只能向太后说一声抱歉了。
他年迈体衰,如今已经不能理事,害怕耽误了大汉和太后的大事。
便只能书信一封,希望太后可以见谅!”
当邓绥听到了这些话语之后,那眼神也是忍不住的垂了下来。
还想要说些什么来挽救局面,可是当他看到了者送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封信帛却又改变了注意。
缓缓打开信帛,邓绥的眼睛慢慢瞪大,同时邓绥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最后,一声带着无数想法的叹息就这么出现在了邓绥的口中。
“太后,那鄛乡侯说了什么?”
邓京的性格跳脱,之前在宫闱之中就谁的颜面都不给,做事说话那更是毫无顾忌。
如今看着自家的阿姊如此脸色,当然是忍不住询问起来。
甚至,若非是此地还有那蔡伦对他虎视眈眈的话,这邓京都想要直接冲到邓绥的面前,询问她到底生了什么。
而邓绥也没有让那邓京着急太久,而是再三确定了这手中的信帛之后无奈的朝着面前的两人叹息了一声。
“鄛乡侯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给本宫写了一个名字罢了。”
“名字?什么名字?”
“清河王刘庆!”
“什么!”当这个名字从邓绥的口中出现的时候,邓京的脸色顿时大变。
同时另一边那一直脸色平静,毫无波澜出现的蔡伦,脸皮也是瞬间抽搐了起来。
尤其是当这邓京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这脸皮的抽搐就更加严重了
“这个名字。这。简直是太荒谬了这完全是要将这家伙往火上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