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缺。等我要买的时候,就连着你的份一块买了。”
“那我们两个的内裤可以混穿吗?”
沈醉“……”
然后转身就给白炀来了个锁喉,“混穿个屁!你这脑子一天到晚的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
白炀很无辜,“可是你的话真的很容易让我误解诶。万一我分不出来哪件是你的,哪件是我的,该怎么办。”
“很简单啊。你要是穿错穿成了我的,我就揍你。”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拿‘揍你’来威胁白炀。
不过如果对象是沈醉的话,白炀会低头。
车上,沈醉问他,“要不要出去度假?反正宁绾快生了,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太多事情可以做。”
“行啊,去哪?”
“你想去哪?”
白炀摇了摇头,“理论上我去过很多国家,但从来没有好好地玩过。每次完成了任务就收队。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是这样麻木地活着。甚至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我只觉得,那就是我的命。”
这话听得沈醉心里酸,他轻轻地喊了他一声,声音里满是对他的心疼,“白炀……”
可是白炀完全不煽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小姐花钱养着我,我现在想干嘛就干嘛。其实你不用心疼我的过去。如果不是小姐把我捡回家,我早就死在路边了。我现在能好好活着,已经是运气很好了。”
沈醉听着只觉得心疼。
但是晚上上了床之后,他却开始心疼他自己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沈醉直接一脚把白炀踹下了床,“滚出去。”
白炀被踹下床也不恼,反而坐在地上笑。
昨晚刚开始的时候,沈醉一直用心疼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到了后面,他就开始疼到窒息了。
可是怎么办呢,看着平时斯斯文文的人在床上疼到蜷缩,还真是别有一种美感。
几天后的一个寻常下午,坐在沙上的白炀靠在沈醉的臂弯里跟他一起打手游,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沈遇推开门走了进来,大喊,“哥,我来啦!”
但是沙上的二人不为所动。
沈醉皱眉,“上路啊,上路三个人你不去抓,你刷什么野啊。”
白炀反驳道,“我现在去也来不及啊,等我赶到他们早跑了。还不如刷波野。”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玩打野啊。”
“我不会玩难道你会?!你玩个破射手,开局到现在,请求集合你都喊了十几次了!”
“那我是射手啊,我要育的啊。你得帮我抓人的。”
“那你自己猥琐塔下不就好了?!别动不动就喊我,我很忙的。”
沈遇拉着行李箱站在他俩前面,看着他俩的姿势,听着他俩的对话,隐约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他不过就是离开了半年,他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这把游戏毫无悬念地输了。
白炀瞪着沈醉,“来,你来玩打野,我他妈倒要看看这破射手是不是就真的那么难玩。没有打野来抓就活不下去!”
上把的游戏体验感极差,沈醉也烦躁了起来,“行,我打野就我打野。”
说完,两个人又开了一把。
沈遇“……”
这么大一个活人站在他俩前面,愣是没有一个人现。
盲啊,都盲,盲点好。
沈遇翻了个白眼,“两位,本人现在刚从墨尔本回来,你们可以给我一点应有的尊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