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满脸写着抗拒。
薄祁言没耐心了,“毒不死人的,赶紧张嘴。”
宁绾不情愿地接了过来,嚼了嚼,眉头蹙的更紧了。
又老又硬,还又甜又酸。
这怎么做到的啊。
薄祁言一脸期待地问道,“怎么样?”
宁绾纠结地看着他。
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做饭。
孩子好不容易愿意学习新的东西。
要学会鼓励。
鼓励式教育才是最好的。
不能打击孩子的自尊心。
一定要沉得住气。
给自己做完心理辅导,宁绾艰难地开口道,“不错,做熟了。”
就是有点熟过头了。
薄祁言不明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他夹起一块尝了尝。
紧接着,他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两个人十分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
宁绾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去喊薄时瑞过来做饭?”
“也行。”
薄时瑞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厨房里,低头瞥了一眼他哥前面的锅子,顺口说道,“哥,你把煤炭放锅里干嘛。”
薄祁言深吸一口气,说道,“那是牛肉粒。”
薄时瑞惊呆了。
这玩意是牛肉?
它跟牛肉有一毛钱关系啊!
最后,薄时瑞真诚地说道,“6。”
你们夫妻俩可真有默契。
做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致命。
这要是放在古代,刑部侍郎都得向他俩请教酷刑的设计理念。
餐桌上,薄祁言看着薄时瑞做的菜,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薄时瑞做的菜就是色香味俱全,而他做的就跟这三个字完全没关系呢。
明明他们是同样的父母生的啊。
怎么技能却点在了完全不同的地方呢。
第二天早上,宁绾认命地睁开了眼睛。
刚醒的宁绾满脸都是怨气。
薄祁言看着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