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噢呜噢呜的怪叫声,第一批怪物冲上了大平台。
这些怪物长着硕大的脑袋,每一个都有一个正常的拉杆箱这么大,奇大的脑袋上两只眼睛却长的很马虎,眼皮像是在脸上用刀划了一道似的,但是两只眼睛硕大无比,不像是人类还有眼瞳眼白。
这些怪物全都没有,整个眼球都是通红的一片,冒着红光,乍一看像是红眼病似的。鼻孔在脸上直接就是两个大窟窿,嘴巴长的很大,一直咧到了后耳根子,巨大的牙齿每一根都有成人的巴掌这么长,
这些怪物跑动起来就像大猩猩,手脚并用非常的快,最为奇怪的是每一个怪物的后背上都有一个长长的骨架,像是从后背上伸出了两只没有进化完全的手,怪异的身体配上凶恶的长相,加上每一只都过三米高的身躯,的确是挺让人害怕的。
害怕那是在正常的条件下,现在平台上的所有人在战鼓的作用之下都似乎了疯,没有人再害怕这些巨大的怪物,持着手中的武器就向着怪物扑了过去。
为了索达尔兰的口号,响彻了整个平台!
怪物也是有武器的,它们的武器也非常的简单,不是一根大木棍子,就是一个石锤或者是石斧,都是一些简单的原始工具,虽说不锋利,但是却十分的管用。
而且以它们的力量,锋不锋利都没有什么大区别。它们对工具的使用跟本就没有砍和刺的概念,在它们的心里估计武器只要能锤打和横扫就行了。
一个怪物嚎叫着,轮起了手中的大木棒子,直接把冲向自己的三个壮实的汉子扫向了天空,这三人直接连哼都没有来的急哼一声,就像是尘埃一样摔落进了深渊之中。
嗷呜!一棍子扫死三人的怪物大嚎一声,一只魔法驽箭射中了它的一只眼睛,魔法弩箭上面似乎是抹了个药剂,另一只眼睛也睁不开了,这个怪物扔掉了手中巨大的木棍抱着脑袋怒嚎不己。
己经神智不清的人类,直接挥动着手中的武器,或劈或砍向着怪物的身体上招呼,吃痛的怪物一只手捂着眼睛,而另一只手向着四方猛挥,由于人太多,也没有人会什么躲闪,怪物很快的抓到了一个。
怪物直接把人放到了嘴里,一咬一撕就像是吃个鸡腿这么轻松就把这人咬成了两截,吐出半段,同时把手中的半段无目的的扔了出去!
还没有等他挥动起来,一柄重剑直接把怪物的脑袋送上了天,硕大的身体哄的一声载倒在地。
出手的是傻十一,他轻轻把剑住自己的肩头一扛,嘴里喊道“第三个!”。
在罗小虎的附近有席帕、傻蛋二号和傻蛋十一号,怪物虽说看起来巨大,但是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处。
可惜的是这只是平台战场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落,这边的轻松并不能代表这边的整个平台,除了这一块之外,其他的地方至少人类和怪物也是平分秋色。
所有人都在战斗着,不论是怪物还是人类,原来雪白的平台,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己经遍布了死尸,怪物流出来的绿色血液和人类红色的鲜血在战场上混合。
这些血液从各个躯干中流出,然后顺着微小的方石缝隙不断的向着平台之后流着,一道道的血水并没有渗透进石缝,而是像河流入海一样开始汇聚,似乎整个平台上的每一个石缝现在都成了非常有效的排血渠,把人类和怪物流下来的血液一起排出了平台。
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魔弩队也开始有损失了,身后的刺墙可以防的住人类逃跑,但是并不能防的住怪物,这些怪物很轻松的一跃就冲上了刺墙,把魔弩兵们打成了一滩肉泥,或者撕成了两断。
断臂残肢,这就是原始的冷兵器时代的战场,残酷到令人指!
平台上的怪物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精锐,开始出现了背上出现了四只骨翅的怪物,这些怪物的手上就不仅仅是木棒和石制武器了,这些怪物的手上都是制式的铜锤和铜链枷,这些怪物打的更有章法,甚至它们之间还有了一些简单的配合。
现在整个平台之上人类己经被压过了平台的中线,并且以肉眼看的到的度上的消耗着,眼看着最多五分钟,整个这一片来台之上就见不到任何一个人类的,怪物将占领整个平台。
苍凉的角号再一次响起,一阵阵铠甲交击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实让这些整装待的剑士们,上场的时间原定提前了整整一天。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怪物会从这里攻击,近两百年就这里从来就不是怪物攻击的重点!
人类松懈了!
这一次怪物似乎看透了人类的心理,直接从整个深渊要塞最薄弱的地方突了上来,而且一上就是重兵,早早冲上来的剑士似乎都没有什么准备,阵型都比预计的要松散一些。
六七块刺墙同时打开,挥舞着巨剑的剑士们立刻涌了进来加入了战斗,随着人些剑士的加入,法师吟唱和祝福也在同一时间响起,甚至可还以听到兽人萨满操持着兽人语,正在给剑士们施展狂爆之怒。
这个时候原本响着的食人魔皮战鼓己经停了下来,整个战场上只有一片片涌起的剑光还有巨大的剑刃所出了剑芒,还有时不是的泛起来的各系魔法。
旗鼓相当,确切的说是人类扼制住了怪物的冲击,守住了刺墙防线,但是人类并不占任何的忧势,平均杀死一个双骨翅怪物,这些人类的低阶剑士就要伤亡四人!
整个平台战场从事实上就是交换,以血搏血,以命换命!
浴血奋战的剑士们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人类、精灵和兽人将军组成的深渊布防指挥部更没有想到,现在这些家伙正忙着调兵遣将来堵上这个弱点,随着一道道的命令出,一队队原本己经待命的军队转移了方向,向着这片平台而来,而一阶阶的大平台上,无数的战马和它们的骑士也开始重新整队,整个要塞的防护中心开始向着这个小平台转移。
整个战场上可以说连战马都跟着忙碌起来,甚至是连个挑粪工都更加卖力的工作,而此时只有一个人正的盾牌底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