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若千钧的六个字,安月华只觉得今年的愚人节还是惊喜连连!
心颇重的“太阳黑子”在邮件结尾,还非常嚣张地用了连续的八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狠狠地嘲笑了一番安月华“看在你如此吃瘪的份上,这份情报我就不收费了,密钥没有提示,你自己猜!”
安月华苦笑着打开附件。
不出所料,明文是一篇关于太阳系形成的科学文献——果然是这个骚包最爱玩的伎俩——表面上看与自己和夏珝琋一丁点关系也没有,解开密文后却是安家或是沈家费尽心机要掩饰的事实真相。
至于密钥,以“太阳黑子”一贯的尿性是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得到的。
而加密的方式是替代式或移位式?甚至是更复杂的积密码?
安月华在脑子里飞快地模拟了几种解密方式,现好像都能解开,但仔细一推衍又都不能解开。
余光中看到对面坐立不安绞着小手的夏珝琋,已经快把背包的蝴蝶翅膀揪下来了。
安月华疲惫地闭上眼,揉了揉已经胀的太阳穴,抚平额角上跳得正欢的青筋——想不通的事就暂时不要去想,时间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钥匙。
当安月华再次睁开眼时,所有的疲惫已一扫而空。
清亮的双眸第一次认真打量夏珝琋周身——磨损得很符合“离院出走”孤儿身份的旅游鞋,上上下下破了好几个洞的“时尚”牛仔裤;以淡粉为底色,经历几番多层次挑染,很有复古嘻哈风格的长袖T恤;外罩一件洗得有些白,袖子长得可以甩水袖的宽大运动服。
有些打结的头,松松垮垮的被皮筋束成半高马尾,几缕调皮的碎零乱粘在局促的小脸旁,周身上下唯一比较新的,便是被紧紧抱在怀中的蝴蝶形小书包。
安月华用力地抹了抹脸,艰难地开口道“你的行李……”
夏珝琋低着头小声地说“我,我是逃出孤儿院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其他的行李……”
除了妈妈那天帮我买的小背包和留给我的吊坠。夏珝琋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安月华在心里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八十多平方米的套房,相对于那一个宽大却没有温度的“家”而言,只能算是小巧玲珑。
近3o平方米的客厅虽然不大,采光却是极好,整幅的落地窗外是壶城的母亲河——环江。
基于某人骨子里的习惯,原本就略显宽敞的主卧,生生被敲掉了一幅墙壁,与旁边的书房连成一体,被打造成一个具备卧室、敞开式书房、豪华沐浴间等多项功能的奢华卧室。
名为客房的房间里,则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健身器材,至于床铺什么的,那是肯定没有的。
安月华捏了捏胀的眉心,感受着夏珝琋满脸期盼地目光,除了无奈地接受自己有一个五岁女儿的事实外,更应着手该解决一些实际的问题——这个家该添些东西了。
虽然在夏珝琋看来,只要跟安月华生活在一起,那里都是天堂;但是对于安月华来说,实在是不能接受继承了自己和她母亲绝世容颜的小精灵,变成脏兮兮的小女巫待在自己身边。
那么,现在的要任务就是帮这个小东西去解决一些日常生活上的问题。
可是对于一个自小就没有玩过洋娃娃换装游戏的大男人来说,怎样帮小女孩穿衣打扮呢?
安月华再次无助地捏了捏眉心,叹了一口气,拨通了刘清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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