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抬手将秦淮茹的手指打掉,转头看着阎埠贵说。
“你问问咱们三大爷,自从你们家棒梗坐牢以后,搬出去以后,咱四合院里少了多少麻烦?
以前棒梗不是偷就是抢,就连严重的恶性伤人事件,都搞了三起,许大茂家差点都断子绝孙。
没将棒梗再送进牢里去改造,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说柱子家的两间房,你就更不用想啦。何雨柱他老爹,何叔现在还活着呢,想要给这房子换户主,不是他何雨柱一个人能拿主意的。“
“对,这房子可是大事,是得让何大清也话才行。”阎埠贵跟着和泥附和。
“更不用说,你这种过门还没半年的儿媳妇,就要把公爹跟继女都扫地出门,还想要霸占人家的房产。
我都不知道,你秦淮茹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是吸血?还是吃人呢?骨头都不吐啦?
你们若是能过的话,就跟柱子好好的过,我保证你们不缺吃不少穿,如果实在是过不下去的话,干脆就去离婚,各过各的吧。“
听到王根生这么说,何雨柱都瞪了眼。
秦淮茹一手指着王根生,好像得了理一样喊起来:
“王根生,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破坏人家庭和睦。我要去告你,三大爷可得给我做证。”
阎埠贵抬头看了看秦淮茹,再看了看何雨柱,最后看了看王根生,使劲摇了摇头大声说,
“你们说什么?我年纪大,忽然间耳朵好像聋了,什么也没有听见!”
再转头看一下何雨柱,他也是一句话不说,更不用提让何雨柱给作证,秦淮茹瞬间便泄了气。
王根生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探讨,而是抬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何雨水想要去考大学,我想着让她把工作辞掉,搬回四合院儿里来安心复习,争取一把考上。“
“考大学?她得三十多,两个娃的妈啦,你还让她考什么大学?老实上班不好吗?“
“雨水她想试试,我就支持她,况且大学毕业以后,最少也能混个干部身份,前途绝对不是一个供销社售货员可比。
于一淼也说,当了警察,她还是比较习惯在四合院里生活。
到时候,她也会跟何雨水一起搬过来住,就住在原来那间房里,也省得以后再有什么不长眼的人,跑到四合院里来,打扰了何雨水自习。
我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忙,不仅是面包房,在我老家还建了一个罐头厂,再后面我还要建一个砖窑,电视机组装生产线……“
王根生每一句话说出,何雨柱都听得头脑昏,阎埠贵也是一愣一愣的,这每一个名词,都代表着后面至少是一个工厂。
三个人头一次现,原来王根生的野心这么大。
如果真让他办成事,在这四合院里,还有谁能和王根生一较高下?
不只是四合院里,就连轧钢厂里的杨厂长,也不敢说开这么多厂,那得需要多少工人?得要多少钱?
秦淮茹也咬着牙,不再说什么,而是低头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