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试终于开始。
大家纷纷奋笔疾书,王迟也不例外。
开考许久,九灵才姗姗来迟。
王迟抬头看她,原来九灵刚刚来的急,忘记换上监考官的官服,刚刚没跟自己一同上殿,定是回家换衣服去了。
女帝倒也没责怪九灵,九灵这般性子,能来已是不错了,不要在意来早来晚这些细节,已经算是莫大恩赐。
王迟见女帝没怪罪的意思也就放下心来,安心作答,毕竟若是因为自己的连累,让九灵受罚,他真是万分过意不去。
答题休息思考的空档,九灵瞥见巡视的考官里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母亲。”
王将军实在没办法,她膝下只有这一子,又这般忤逆,昨夜只是动气说了几句,便一夜未归。
还是老母亲笃定了儿子只是赌气不知道跑哪里借宿了一晚上,今天定是不会耽误考试,便跟女帝请了旨意,也来监考。
如若不然,今日王将军可是要去监考浴血骑的武考的。
多提一嘴,女帝其实也有私心,今年武考监堂顶替王将军的是李太傅。
李太傅虽然不通武功一把年纪,但是碍于她是国家肱骨,三代忠良,女帝不得不开恩破例。
实则,还有一个原因。
李太傅的孙女李秋然,也就是之前跟随九灵摩罗平叛,李天傲的姐姐。
自从那次李秋然便崇拜九灵崇拜的五体投地,一心要考上浴血骑的编制。
奈何,浴血骑选拔严苛,去年李秋然已经考过了科一,入了兵团习武,今年例考成绩不佳又被刷了下来,还得重新考试。
据说,浴血骑考试难度比中状元都费劲。
女帝也是看李家孩子可怜,武考一次就是鬼门关一趟,考过了还好,考不过就是扒层皮,索性就直接让李太傅主考,算是在女帝这过了明路,只要不是输的太难看,都给李秋然算通过。
李太傅虽然年纪大,但是也是多年官场老油条,圣意自然明白,剩下怎么操作,自然就看此人情商办事了。
……
这两边一文一武的考场上,儿郎奋笔疾书,女郎奋勇比武,都很顺利。
可不顺利的却是李家后宅,在这国泰民安的考试之日,却出了命案。
九灵监考到一半,便被秋鸣儿的通传给叫回了府。
监考的官员、皇女众多,女帝也顾不上九灵,就点头放她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
九灵一进门披风都没来得及脱,便问道。
全家好几口子人,已经聚集在大堂。
“李太傅那边还不知道,她老人家今年是浴血骑的主考官,切不能像殿下这般离场啊。”
秋鸣儿答道。
“殿下,您一定要替表姐做主,表姐从小对我照顾有佳,为人良善,前几日刚跟纪家定下亲事,过了聘礼,定不是自杀,而是被人所害。”
李天傲已经哭成泪人儿,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怀里揣着的罗盘也泠泠作响。
这李秋然是李天傲嫡亲的长姐,同父同母,而这表姐,名为李兔兔,是李家旁支,虽为旁支却与李天傲年纪相仿,自小亲厚,难怪李天傲对其有如此之深的感情。
九灵闻言,自觉李天傲这般叙述,推断的没错。
一个刚刚下了聘礼,定了亲等着迎娶新夫的女子,怎么会上吊自杀呢?
可这若是一起普通的命案,直接移交衙门即可,可李家世代罗盘风水绝学,女子继承。
主脉李秋然是个习武的女郎,一心驰骋疆场,罗盘便传给了李天傲。
而这旁支的罗盘便传到了李兔兔手上,李兔兔生前对着罗盘更是形影不离,就连吃饭睡觉都带在身上。
可李兔兔尸骨未寒,其家人却惊奇的现,她身上的罗盘竟不翼而飞。
九灵低头细想,事情如此说来,便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她俯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李天傲,软语道“放心吧,本王定为你表姐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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