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的话,谢阳猛的就来了兴趣,“当时你也在啊,结果怎么样?那小姑娘的包找到没有?警察有没有来过?”
老人摇摇头,“就是路过,没注意,很快就走了。我说昨天怎么会在人群里一眼就注意到了你,原来是你小子!”
“那还是咱们有缘,你说是吧!”谢阳哈哈笑道。
两人喜笑的声音很大,工作人员把与顾客的关系打好,同时把工作与情感处理好,是张姐是十分支持的事。在收银台工作的柳清清听到后也情不自禁的把脑袋偏过来看。谢阳现她在往自己这边看,轻轻微笑一下,柳清清跟着回了一个。谢阳把身子背过去了,逐渐被货架一点点挡住,柳清清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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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相比较之前是十分漫长的,早上一个人守着生活区,下午顾客少了,却还要忙着生鲜上的事情。
因为张姐迟迟没有回来,结工资的事情就断了信,高霞姐也悄悄和谢阳说了,要他做好被拖欠工资的准备。
谢阳对这事没有太放在心上,之前员工们也都是这样认为的,可张姐还是给他们一个个出了工资再靠前,那事谢阳真的对谁都没有提到过,张姐曾经为他破了例外,一个人先结算了账,剩下员工的工资也都是一个月后才一起放的。她让谢阳保密,不让这事外泄,谢阳也真的做到了守口如瓶。
又近一周度过了,柳清清没有每天都守在收银的岗位上,还是正常班点,其余时间是老板亲自来的。
谢阳也有问过老板,张姐生了什么病,好些日子没有见了。老板只说没事,并让他们踏实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过了些几天后,张姐才终于回来,大病初愈的她看起来比以往要更憔悴了些,精神面貌也不好了,好像还有些病瘦。
张姐的意思,这次她回来是想给谢阳他们结算薪水,上个月销售额不错,工资这事能不拖就不拖。
员工抽着空一个一个到二楼办公室让张姐给他们算账,办公室里张姐和老板都在。张姐坐着看考勤表,账目表,老板则在一边看着报告。
电话打进来,老板接了后向张姐说了句货车那边出了事,没等张姐问话,他就急匆匆的走了。
谢阳恰巧在门外,见老板焦急的样子,谢阳下意识的问了句“张姐在里面吗?”老板没有回他的话,应该是在认真的听电话那边说话。
扣了扣门,在听到张姐说了句“进”,谢阳才扭开门把手。
看见是谢阳,张姐就把考勤表放在了账目表上面,数着他上个月的出勤天数。有过两次请假,不过这是他理应有的两天休息时间。
还是在办公桌下边的小柜里,张姐就是从这里面取出钱的。不过里面存放的金额应该不多,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最重要的,还是放置在墙角的保险柜。
拿好属于自己的钱,谢阳把它揣进裤兜,他心里默念多遍,“一定不能丢。”
“不把钱点一遍?”张姐问。
谢阳咧嘴笑道“张姐我怎么可能不信。”
“你憨,别人都是点过一遍,才敢放心下楼的。”张姐病态的脸上露出笑容,“去工作吧。”
“你身体怎么样?是得了什么?”谢阳忧心问道。
“没多大问题,就是之前熬的时间太长,就是熬的时间太长,需要好好调息一下。”
“那这些日子要休息好了。其实咱这儿完全可以再招些员工,多摆置个收银台,这样对咱这儿好处也是挺大的。”
“我想想,你先下去吧。”
“嗯。”
下午下班已经是六点钟了,谢阳在生鲜那边忙碌的头大,因为这又是一波高峰期。灵晓和芝姐到了,她们接替谢阳和李高霞的位置。谢阳到店后面的小水池洗了洗手,才微笑着向和她搭班已经好长时间的李高霞说了再见离开。
结账排队的客人跟长虫似的,排在后面的客人要么焦急的叹气,要么抱怨连连。
柳清清忙的不可开交,脸上明显是被诸事烦心后的不悦。柳清清注意到了谢阳,谢阳冲她微笑的摆了摆手,是再见的意思。六点七分了,该离开了。谢阳的背影逐渐消失后,柳清清的目光难免黯淡了些。
“咋回事!快结账呐!”稍后些的顾客的语气里,显然夹杂了不少的怒气。柳清清也不敢再愣了。
黑夜逐渐降临,谢阳也在这时候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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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前,火车就已经到站,小风终于满脸憔悴的背着包袱行李下车。“上海!我到了!”他轻喃道。
在老家山村里着时候估摸一刮风还会带阴凉气的,上海这地方气温就已经颇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