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做春秋大梦的祭酒,被外面的动静打搅后,睡眼惺忪来到琴房附近,看到的就是林穗在屋顶上蹿下跳,他瞬间清醒了,仰天长啸道:“乱、乱套,全乱套了啊!!!”
“谁允许她在屋顶上胡作非为的?!!”
众弟子齐齐摇头,呆滞看着那一幕。
暗卫们内力力竭跑不动了,一个个酣畅淋漓地坐在雪地上,张口闭口把林穗的母亲问候了一遍。
林穗看着下面的骇观,笑得变态:“啧啧,骂我娘?那你们尽情骂吧,反正季青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背手而立于屋顶,屋顶上是要掉不掉的积雪,她看看屋顶上厚厚的积雪,又看看底下一群力竭的暗卫,心中暗喜。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林穗控制好力度,一掌劈在屋顶的瓦片上,整个屋顶颤了颤。
屋顶上厚厚的积雪簌簌地从屋顶滑落。
如同天降冰雹一般,狠狠砸在了地上正在歇息的暗卫们身上。
“啊啊啊!哪来的这么多雪啊?!”
他们猝不及防被积雪砸得昏天黑地,冰冷的雪顺着衣领子往里渗,他们被冻得一个激灵。
林穗冲他们喊道:“你们不是流汗了吗?我给你们降降温!”
暗卫们深刻体验到了一把,冰与痛的交织。
空气中是还未散去的飞雪,林穗立与风雪之中,氛围感拿捏的死死的。
做完一切,她还贱兮兮来了句:“不过只是些许风霜,你们不太行啊。”
远处,纵观全局的沈识檐沉吟片刻:“她…何时脑子这么好使了?”
许明溪呆滞了几秒:“或许…她一直在扮猪吃虎?”
沈识檐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沉思当中,合着你们都是装的,就我一个是真的呗?!
众学子本来还挺怕,那些不之客会伤及到自己。
但观察了会,那些人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林穗血战到底。
在自己的生命安全,不会被威胁到的情况下,于是,整个国子监的学子,井然有序地站在了远处观看,时不时还点评一下。
围观弟子感叹:“好美啊,她是哪家姑娘?”
一人戏谑道:“林将军之女,林穗。”
那还真是久仰大名,京中谁人不知她水性杨花啊…
“啊…原来是林穗啊,那没事了。”话落,他还诋毁道:“真粗鄙,少教养。”
说时迟,那时快,许明溪脱下自己的加绒绣花鞋,使出吃奶的劲,砸了过去!
加绒绣花鞋砸中那人的胸膛,他胸口隐隐作痛,连连后退好几步,恍惚间,许明溪高傲的声音响起。
“那本小姐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粗鄙到底是什么样的。”
“成天张口粗鄙,闭口教养的,我看你天天背后非议人家,教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许明溪决定原谅林穗了,她心里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