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学子看到这种整齐划一的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内卷…
见到这样的骇观,曲亦不住多瞧了眼:“这是又犯事了?啧啧,你们真是每天不是在抄书,就是在抄书的路上,脸皮这么厚的吗?”
林穗和沈识檐头也不抬,异口同声道:“关你屁事。”
曲亦毫不在意,好不容易看到林穗吃瘪,他肯定得好好冷嘲热讽一顿啊,好报自己当初秋猎被鞋砸之仇!
“我是管不着,谁知道你们逃学又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放大了声音说。
显然,是又想当显眼包了。
“你再逼逼我就和司业说当时你也在场。让你和我们一起抄书。”
曲亦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她这分明是在无中生有!
“开什么玩笑,你弄虚作假,司业怎么可能会信你?”
【是啊司业怎么可能信我,他当时就在场,都有谁在他再清楚不过,我当然是骗你啊傻逼】
林穗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
他们当晚回家,除去几个皇子公主,其余一个个都被自己爹娘真实的很惨,不但跪家祠,还被罚抄家规。
偷丹书铁卷的某些人,被吊起来打得很惨。具体是谁就不多说了。
又几日过去,沈识檐终于是忍不下这天天抄书的苦逼日子了,他伪造司业的字迹,写了封告长假的信,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想辞官回乡之意。
这天,国子监书房,看着江序照常来教书,祭酒便问道:“你不是告长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序看向那个小老头:“哈?”
我告没告长假,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祭酒拿出那份伪造的信,用力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封信,话里话外隐隐有着辞官的意味,我都准备上报陛下了。你现在又来了,话说你为何想辞官啊?教书育人不是你毕生所求吗?”
江序皱眉看完信的内容,他两眼一抹黑。
天杀的,到底是哪个卑鄙小人!!
四班里。
沈识檐还在大言不惭地和林穗吹牛:“我们以后不用抄书了。”
林穗本来还在抄书,闻言她放下手中毛笔:“此言何意?”
这不,抄了几天书,平心静气的,她说话都有涵养了…
沈识檐很兴奋:“我就是替司业写了封告假的信,顺带还摆明一下他想辞官回乡之意。他一走,我们不就不用抄书了?”
林穗嘴角狠狠抽了抽:“沈识檐你逆天了…”
【以司业之名,替师从辞,真有你的】
【但是,这事要是没按照你预期的展,那么沈识檐,恭喜你,你要提前领盒饭了】
刚到班上,想抓住那个替他辞官回乡罪魁祸的江序闭上双眼,眉心狠狠跳了跳。
原来是沈识檐啊,好,好得很!
沈识檐不住背后冷,他自言自语道:“冬天好冷啊,还是秋天好,秋天妙啊。”
“是吗?”江序含着笑意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
沈识檐捂着瑟瑟抖的身体,又是一个激灵。
【哦豁,沈识檐,你今天算是栽了】
沈识檐又喜提藏书阁三日游,林穗秉承着兄弟难当,有福同享,有难沈识檐闯的原则。
她当然得拉着无所事事的许明溪,一起去藏书阁捣乱,bushi,帮沈识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