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笑容僵在脸上,暗道不好,她僵硬回头,就见祭酒板着一张脸。
祭酒摸了摸自己过长的胡须,滔滔不绝:“林穗时常在经史课上打盹,最近两次考核成绩均是班上倒数,在国子监表现和学习成绩都不太乐观。”
【?祭酒???好久不见你一上来就告我状??】
【我上辈子学的是理科啊!!这些四书五经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啊!!】
林昌原听完皱了皱眉,“多谢祭酒告知,回府我定当严加管教。”
【啊啊啊啊天杀的祭酒!!!】
“且慢,我还未说完,她最近还常和别人有口舌之纷,女子怎能同男子一般直言不讳?话不过脑?”
林昌原顿觉这话越来越不对劲,但也只能点头哈腰听完祭酒的训斥。
祭酒迂腐又古板今天逮到林穗,于是就没完没了说了个不停。
父女俩头低低的听着训斥。
总算是应付完祭酒,刚回到府上,想歇息会,婢女就急急忙忙跑来传报。
“宫里来人了,说要宣召林将军和两位小姐进宫,宣旨的太监已等在前院了。”
林昌原惊慌失措的去看两个女儿。
陛下这是何意??为何还要带着穗穗和梢梢一同进宫?
林穗犹自不解,呆呆的坐着。
林梢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像天塌下来她神情都不会变一下。
穗穗常念叨,她是女主,所以她也就看开了,无所谓了,反正一时半会她是死不了的。
林昌原吩咐婢女去准备朝服冠带,还叮嘱着林穗:“穗穗,去换身朴素点的衣裳。”
“为何呀?这身挺好的啊,多贵气。”林穗看着自己身上时安送的,暗红色绣金丝的衣服很是满意。
【害,我上辈子一定是块金子,就喜欢点俗气的东西】
“进宫面圣还是得穿得精神一点吧?墨云池和墨染就天天穿金戴银的,要不说是一母同袍呢。”
林昌原沉思片刻还是觉得不妥:“穗穗,陛下崇爱简朴,宫中也只有这两位恃宠而骄了,听爹的话,打扮素净些就好了。”
一旁婢女汗颜,这京中,也只有林将军敢在背后非议宫中那两位贵人了吧……
林穗一向很听劝,特别是关乎她小命的事,她点了点头,起身回屋中更衣。
她换了身白衣,衣柜里除了白衣,她实在是没什么朴素的衣服了。
前往皇宫的马车内,林穗心中有些紧张,忍不住追问林昌原此行进宫所为何事,但林昌原比她还要紧张,同样不能确认被宣召进宫的缘故。
“爹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娘可有教你们宫中规矩?”
林穗和林梢齐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