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朝一班的方向看去,学子们在教堂内认真聆听着先生的讲解,教堂内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氛围。他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
转头又看看四班,睡觉的睡觉,说话的说话。
“朽木不可雕也!”他闭了闭眼,失望的摇头。
林穗看着他一系列迷之操作沉默许久。
【这是终于疯了?】
她转头就见林梢眉头紧皱,真的在看《女德》吓了一跳。
【好家伙】
“我嘞个豆,这些书还是少读为妙,读多了会变成木头的!”林穗夸张的说。
“嗯,我只是好奇都讲了些什么。”林梢解释道。
林梢从书箧拿出昨晚寻来的书简:“这些书简内容简单,字也好认,会比平常书简好记。”
林穗接过来看了看,确实如此,好认很多。
【果然,知识就像内裤,看不见却很重要】
林梢:好歹毒的比喻,
“谢啦。”林穗喜上眉梢。
她扭头准备看书简,就见时安搬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后桌的林梢见到来人,眉头一皱。
林穗倒不在意,瞥了眼便又继续看书简,顺便抽空问了句,“怎么了?”
时安又挪了挪椅子,凑近她,“教你识字。”
“那倒不用。”林穗回了句。
【来问剧情的?】
林穗想到什么又转头看向他,只见时安邪魅张扬的脸近在咫尺,一双凤眼看向她时总带着笑意。
“你、你你干嘛”,他们挨的很近,林穗说话都不利索了。
时安轻笑,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学着她的语气回道,“我、我我能干嘛?”
林穗往旁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她轻轻嗓,小声密谋,“许明溪,疑似穿书者!”
“那熟悉的人人平等论,太对味了。”
时安也学着她的模样,小声道:“穿书者是何意?”
“害,你就别装了。”
【你就装吧,谁装的过你啊,活爹。】
“没装。”时安一脸认真。
“那些暗号?”林穗皱眉。
“曾在七色听过。”时安解释。
“……我现在需要冷静”,林穗嘴角一抽,但她没完全信时安的话,只信了一半。
“嗯,好的。”时安唇角微微上扬,识趣的回到自己座位。
【窝草,他不是?不能吧?】
【七色?是了,七色那先进的机关阁,火药库】
墨云池眉头紧蹙,吵死了,他现在后悔回一班还来得及吗。
“穗穗,方才那位是?”林梢问道。
林穗苦笑,她不知要如何解释,信口胡诌道,“不太熟,问路的吧?”
【曾经是好哥们,现在是陌生人】
林梢点头,心中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