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早上忙吗,我一起床就想学刀法,咱们必须每天晨练,这样才能进步神。”
“那个……我觉得下午训练需要加强,咱们学刀的时间,吃过午饭就开始好不好?”
梦中的厉无咎自然是满口答应,他巴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对方待在一起。
春光明媚,嫩枝飘荡的柳树下,二人互相喂招,似乎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落下去,天空中洒下皎洁的月光,将整个世界蒙上一层轻纱。
厉无咎挥出一刀,正撞上对方以同样的招式攻来,二人会心一笑,任凭两刀相抵。
面面相觑,二人互不相让,一时竟僵在当场。
“无咎哥哥,你让让我呗!”
二人离得极近,厉无咎的眼中,能映出对方脸上的小绒毛,而耳中则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厉无咎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脸颊上如同铺上一层晚霞,他想起《图绘捉鸡宝鉴》中的画面,二人此时此刻的样子,不是和画中描绘的一模一样?
厉无咎闭上眼睛,等待着一片柔软,只是他等了好久,对方都不曾有动作。
“算了,不要脸了!”他主动迎了上去,但二人之间,又仿佛隔着山川大河,怎么对都对不上。
好一阵后,似乎连顾妍君都急了,他突然踢出一脚。
到了这时,原本消失的刀,竟又出现在二人面前,厉无咎满脸无奈,只得夹起腿防御。
他将腿夹的紧紧的,但顾妍君的腿却十分滑溜,竟挤进厉无咎两腿之间。
一开始,厉无咎感觉凉凉的,但不一会,暖暖的体温便隔着薄布传进来,让人心中蹭地一下就窜起火苗。
“你认输吧!”
“那怎么可以!”
二人姿势怪异,但仍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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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姿势不知持续多久,直到厉无咎浑身一哆嗦,从梦中惊醒。
“糟糕!”他匆忙跳起来,向尿桶跑去。
他拽下裤子,还道自己是尿裤子,却现里面粘稠一片。
刹那间,厉无咎的心脏怦怦狂跳,双腿软的如同面条,心中万分惶恐:
“我这是得了什么病?”
厉无咎换了一条裤子,回到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他只道自己命不久矣,天亮便会死去。
眼见天快要亮了,困意才袭来,厉无咎皱着眉头,沉沉睡去。
第二早上,太阳照到窗棂时,妘海英方才起床,她满怀期待的走到院子中,本以为能看见一车猪草,却现车还停在昨天的位置,上面什么都没有。
妘海英眉头微皱,伸个懒腰向厨房走去,心中暗道:
“猪草没割,饭总做了吧!”
然而空旷的厨房中,冷锅冷灶的没有半分烟火气。
刹那间,一股火气从妘海英心中升起,他怒气冲冲地走到里厉无咎的房门前,拍着门道:
“厉无咎,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说的猪草呢?”
熟睡中的厉无咎,被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心想:
“我还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