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个屁,赶紧歇。还有蔡确你脚臭,睡最外面那席子上,那离床榻远些。”
最后,蔡确只能老实得睡在了最外侧,然后四人就入梦了。
只有一人的心,动了。
“是。”
“你说你是前任济南相封常派来,刺杀现在的巡郡刘繇的?”
“是。”
这下子张冲尴尬了,这一脚险没踹死人家,不过话又说过来,是她先用羊角匕刺他的。
这隶妾说的刘繇,张冲听过,日后也是汉末群雄了。虽然最后被人小霸王打得颜面无存,客死豫章,但真要论现在,这东莱刘家可以说赫赫有名了。
此家既是王室,又是公族,他刘繇和他哥刘岱后面都是汉末割据的群雄,一门两代诸侯,也就袁氏二兄弟有这个待遇了。
所以这隶妾说到了刘繇,反倒把张冲弄好奇了,他问:
“你说你要在这行刺刘繇,那刘繇是巡郡的,你咋知道人家一定会来这亭舍?你潜伏在隶妾中,也不怕暴露?”
那隶妾老实说:
“郡里有人传信说,这刘繇被刺史举为茂才了,这几日就回东平陵拜恩。所以主人就让妾在这里潜伏,务必杀了刘繇。”
这下,张冲更弄不懂了,人家报你就信啊。看出张冲疑惑,那隶妾机巧得补充道:
“那刘氏两兄弟,先后被举为茂才,州中世家子弟无不对其门愤懑,所以自然乐得将此消息送与主人。”
张冲恍然,原来是这样,这帮上层人玩得还挺脏的。
现在事是弄清楚了,这隶妾不是唐周来刺杀他的。但张冲不管,还是要将这笔记在了唐周头上。
然后张冲就头疼了,不知道如何处置这个隶妾。
杀了吧,有点下不去手。这和她多肉关系不大,主要是二人毕竟没啥仇恨,张冲也不是个杀人魔,不能动不动杀人,是吧。
但放了吧,他也舍不得。这和她多肉也关系不大,因为这隶妾精通短匕术,娴于刺杀,收入麾下,日后也能做个扈士。
但让张冲直接说,以后跟着他干,这又说不出口。人家本来就对自己有误会,再这么说,显得自己更恃强凌弱了。
想得头疼,张冲走到了隶妾边,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隶妾不安得扭动着,鼻翼上都渗出了汗,她不敢看张冲。
后面站着的蔡确和郭祖此时又互相看了看,然后就蹑手蹑脚,要出门。
他们刚动,张冲就骂道:
“别再出门了,不累吗?回来休息,明个跟我入城。”
然后张冲再不看呆若木鸡的两人,转身低头看着隶妾,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那隶妾紧张得哆嗦了一下,吐出两个字:
“赵娥。”
张冲颔,轻声说道:
“赵娥,那你也睡会。”
赵娥一愣,什么?
然后就看到一个沙钵大的拳头砸了过来,之后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张冲吐了一口气,看蔡确和郭祖还呆在那,骂道:
“愣个屁,赶紧歇。还有蔡确你脚臭,睡最外面那席子上,那离床榻远些。”
最后,蔡确只能老实得睡在了最外侧,然后四人就入梦了。
只有一人的心,动了。
“是。”
“你说你是前任济南相封常派来,刺杀现在的巡郡刘繇的?”
“是。”
这下子张冲尴尬了,这一脚险没踹死人家,不过话又说过来,是她先用羊角匕刺他的。
这隶妾说的刘繇,张冲听过,日后也是汉末群雄了。虽然最后被人小霸王打得颜面无存,客死豫章,但真要论现在,这东莱刘家可以说赫赫有名了。
此家既是王室,又是公族,他刘繇和他哥刘岱后面都是汉末割据的群雄,一门两代诸侯,也就袁氏二兄弟有这个待遇了。
所以这隶妾说到了刘繇,反倒把张冲弄好奇了,他问:
“你说你要在这行刺刘繇,那刘繇是巡郡的,你咋知道人家一定会来这亭舍?你潜伏在隶妾中,也不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