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黄肠题凑严格说来就算比不上金丝楠木的价值,那花费也是大差不差了。”
我猛的一拍大腿突然就像是明白了林灵儿话里的意思:
“所以你们是想说,这外面的石椁不是石头而是木头,类似于黄肠题凑那般。”
阿左点了点头:
“没错,我觉得这外面的椁很有可能就是用类似于黄肠题凑的办法将硬梨花木或者阴沉木削成片,最后再以鲁班术中的榫卯结构穿插在一起,所以就算我们用刀劈的方法没用。”
林灵儿试探的问道:
“要不像对付上面的糯米面一样,我们用火烧的法子怎么样?”
阿左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
“不可能,你也看到了这个陶瓮里面是有多潮湿,先不说火堆能不能点起来,就算是能点起火来,这椁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年代的木头,我看啊都快成化石了,非石非木根本就不可能点着。”
阿左的话让我们刚刚燃起的希望又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瓢凉水,那股寒意从天灵盖直达脚底板。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林灵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问题。
我想了想压低声音说道: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找地方咱们把这乌龟壳子给撬开。”
我的主意基本上已经是我们现在的处境能做到的最后办法,所以我和阿左一个人握紧短刀一个人握紧匕首就围着木椁绕起圈子。
可是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我们俩人对着木椁是又撬又砍,偏偏那木椁就像是橡皮泥一般把前面的开口给重新覆盖。
“不行啊,这鬼东西看样子不是我们猜的那样,这他娘的就跟许仙剃度一样,一刀割下去马上就涨出来,照这样下去咱们不是被暗河水给淹死,就是被这木椁活活给累死。”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靠在木椁上,整个人像是脱了力一样。
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的心里虽然不止一次想过可能没法出去,可就是我做足了心理建设,但这时候也难免对死亡的恐惧开始将我淹没。
就在这种气氛将要散开的时候,林灵儿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黄肠题凑,而是。。。。。。”
可说到这里,她面色的喜意又荡然无存。
我赶紧追问道:
“你倒是说啊!”
林灵儿叹了口气:
“这,这是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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