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浅郁认认真真地说道。
贾松生满意地看着郭浅郁,“我们浅郁做什么都能干。”
郭浅郁并没有感到羞涩,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都是逼出来的。”
贾松生不想让郭浅郁勾起那些伤心事,忙说道:“不说了,不说了。”
“松生叔,您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吗?”郭浅郁知道,她的松生叔是个大忙人,不会无缘无故站在这里闲耍。
“哦,你看,我这记性。”贾松生拍了拍自己的头,即刻从衣袋里掏出两封信。
“是我的?”郭浅郁有些不相信,即使肖代平写了信回来,按照时间来算,也只有一封信。
“是你的。”贾松生把两封信都递给了郭浅郁,“一封是代平写的,一封是你父亲写的。”
“您怎么知道?”郭浅郁很好奇。
“代平的字迹,我看到过,你爸爸的字迹就更不用说了,毕竟我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
“也是哦。”贾松生的话有理有据,郭浅郁不得不信服。
郭浅郁对他们两个人的字迹也很熟悉,肖代平曾经给她记过数,父亲以前给她写过信。
父亲为什么只写信给我,却不写给母亲?郭浅郁始终想不明白。
“石柑镇新来的邮递员,把村里人的信都送到了村办公室。”
尽管郭浅郁并没有问,为什么信会在贾松生那里,但贾松生不想让郭浅郁误会,还是把信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谢谢松生叔。”郭浅郁手握着信,好想早点回家去看。
肖代平的信,她想看,父亲的信,她更想看。
父亲去大东好几个月了,这是收到的第一封信。
“浅郁。”贾松生叫了一声,又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回到家后,千万别说你父亲给你写了信,不然你妈妈要伤心。”
“好,松生叔,我知道。”郭浅郁明白贾松生的苦心。
回到家后,她急匆匆地回到了房间,找来小剪刀,轻轻地把两信封都拆开了。
到底先看哪封信呢?
犹豫了片刻,最后决定先看父亲的来信。
父亲在信里说,已经安顿好了,叫浅郁把弟弟妹妹带好,照顾好奶奶,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母亲。
郭浅郁始终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样做?
思索了片刻,郭浅郁决定隐瞒父亲来信这件事。
放下了父亲的来信,郭浅郁才展开肖代平的来信。
他的信如他本人一般,除了甜言蜜语还是甜言蜜语。
话不多,最后一句仍是:“你要等我。”
就不能换个说法吗?郭浅郁在心里暗笑。
“浅郁,浅郁……”母亲在楼下大声喊道,“听说你父亲来信了。”
“没有啊?”郭浅郁想掩盖过去,“是代平写给我的。”
郭浅郁话才刚说完,李竹云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把信给我看看。”
郭浅郁怕母亲伤心,还想继续掩盖下去,“是代平的来信。”
“那我去石柑镇问问看,是不是他们记错了?”李竹云边说边往外走。
“妈妈,别去石柑镇了。”郭浅郁忙把父亲的来信递了过去,“信在这里,您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