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到了郭诚良说的那个地方,由于柑橘树下杂草极多,很难寻到透骨消和散血草。
张小玉因为眼睛比较近视,每走一步,都要踩实在了,才敢走下一步。
“小玉,你自己在后面慢点,我去寻透骨消和散血草。”
“好。”张小玉在后面乖乖地答道。
杂草太多,很难找到透骨消和散血草,郭浅郁每块地每块地认真找,认真寻。
散血草还好找,只要找到了,就能扯到一大把。
而透骨消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有时候只能扯到一根。
“郭浅郁,你在找什么?”
郭浅郁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现,原来是果园场的谢场长。
这个人,郭浅郁曾经非常恨他,她父亲当年出事,就是他去举报的。
父亲郭诚良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奶奶和母亲每次提到他,就是咬牙切齿。
郭浅郁很不想理他,可这里是长征果园场,是他的地盘。
她琢磨了下,还是很不情愿的说了声,“我在找透骨消和散血草。”
“你有没有摘柑橘?”
郭浅郁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很少气氛,“为什么这么问?”
“你隔壁邻居张小玉已经说了,你把柑橘摘了放在她的背篓里。”
“你乱说,她才不会这么说。”郭浅郁肯定的说,但心里嘀咕着,“难道小玉又没有管住自己的手吗?”
“走,跟我去果园场办公室。”谢场长边说边去提郭浅郁的背篓。
“凭什么?”
郭浅郁双手紧紧拉住背篓绳子。
“走。”谢场长把背篓提了起来,郭浅郁想动也动不了,只能顺从地跟谢场长的身后。
到了果园场办公室,张小玉正站在门口,低着头。
即使郭浅郁到了,她也没有抬一下头。
“小玉,到底是怎么回事?”郭浅郁焦急地问道。
张小玉不吭声,也不抬头。
“郭浅郁,进来。”
“进来就进来嘛。”郭浅郁走了进去,这个办公室她再熟悉不过了,她父亲是果园场场长时,她在这个房间写过很多次作业。
只是,现在房子还是这间房子,但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办公桌上放着五个青青的柑橘。
“这就是在张小玉的背篓里搜出来的。”谢场长指了指办公桌上的柑橘。
“和我有关系吗?”
“她说是你摘了放在她背篓的。”
“我不相信她会这么说。”郭浅郁大声说道。
“好,那你和她对质一下,什么都清楚了。”谢场长冷笑了一下,朝门口喊道,“张小玉,进来!”
张小玉进了办公室,头依然低得很低。
“小玉,这柑橘是谁摘的?”谢场长眼睛盯着张小玉。
“是郭浅郁摘的。”张小玉低着头说。
“你乱说。”郭浅郁不知道张小玉为什么会这么说,急得大声说道。
“那她为什么把摘的柑橘放在你的背篓里?”谢场长继续问道。
张小玉支支吾吾地说道:“她说……她说……她说她背篓要装透骨消和散血草,怕柑橘放在里面不能吃。”
郭浅郁歇斯底里地大声说道:“小玉,你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