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裹着两床被子,高烧三十九度,迷迷糊糊不清醒。
刘海中推了半天,他才转过身来,有气无力的问道:“啥事啊?”
刘海中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催促道:“重要的事,先起来再说。”
阎埠贵全身酸软无力,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想了想,院里也没啥大事,不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有啥重要的事啊,棒梗又偷酱油了?”
“我身子不舒服,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阎埠贵说完,打了几个摆子,裹了裹被子,又背过身去。
见他这个样子,刘海中动了恻隐之心。
但转念一想,这是易中海的意思,于是收起善心,威胁道:
“你生病了本来应该在家休息,但老易说了,一定要你到场才行。”
“你如果执意不去,以后就别想看门了。”
刘海中说完话,故作生气,战术性的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阎埠贵就叫住了他。
“老刘,等一等,我起来就是。”
阎埠贵一听说要撤自己职,就不顾着烧,挣扎着坐了起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处多年,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见目的达到了,便阴险的笑了笑。
“快点穿衣服吧,老易还等着呢。”
阎埠贵抖抖嗖嗖的,又打了几个摆子。
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裤子,怕冷又在外裹了床被子。
准备妥当后,这才准备出去。
“老刘,过来拉着我,我看不见。”
阎埠贵掉河里时,眼镜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他高度近视,不戴眼镜跟瞎子没区别。
就算刘海中站他几步远的距离,他都看不清,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真是麻烦。”
刘海中没有耐心,低声嘀咕一句。
不情不愿的倒回去拉住阎埠贵的被子,带着他出了门。
出门后,刘海中按照易中海的指示先把大门关了,再去中院和他汇合。
俩人来到中院,易中海见到阎埠贵一副颓废的样子,更加瞧不起他。
“老阎,你没事吧?”易中海假模假式的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有点冷。”
“没事就好,大冷天的,去钓什么鱼。”
“嗐,再也不去了,老易,到底有什么事?”
“林清不知去哪搞了一车物资,老刘怀疑来路不正,我们去调查一下。”
“如果真是非法所得,就报公安,把他抓起来。”
阎埠贵是院里第一个见到林清带物资回来的人。
他当时就问过林清物资从哪弄来的,林清没回答,他也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