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国内,吴三儿和乾宇全家都搬来北京。
吴三儿和乾宇将东北的房子卖掉,将家搬到了北京,在畅家附近买了个别墅,这个别墅占地面积一千平,算上前后院能有二千平,本来畅的意思是在别墅园区内买两个,这样一家一个。
解放本来住在畅家,现在畅的老婆可人怀了三胎,人口一下多了起来,自己的老婆也即将临盆,再加上畅和乾宇的这些战友没事儿就来,房子虽然大,可是房间就显的不够多了。
还是吴三儿会算计,他说,咱们在一个小区,不用买那么多房子,两个别墅就够用了。一开始畅怎么算计着都不够用。可是吴三儿不一样,买了别墅,一共两千平米的地方,怎么就不好好利用呢?吴三儿直接叫来钩机将原有的别墅连根铲除,又在院子里盖了三个二层小楼,每个小楼占地3oo平,楼上住人,楼下会客活动,又在院子的西北角盖了一个专门喝酒,喝茶,娱乐的三层活动室,这下好了,乾宇一家,解放一家,畅一家,还有专门为这些战友准备活动室,现在这个别墅区里的这两栋别墅变成军营了。小区里数他们两栋最热闹,整天都是人来人往的。
孩子生下来后,也是热闹非凡。
四个孩子,至少需要四个人照顾,现在可好,家里人多了,谁都能伸把手,这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有自己专门的活动区域,每天八点,不论外面什么天气,反正就得到这个活动区域来,四个孩子四个大人推着小车,在这个区域将小车一停,这四个孩子跟会聊天似的,咿咿呀呀的。
刮风下雨也是一样,你要是不把他们推出去,这些孩子在屋里就是哭闹,一开始天气好的时候,大人们是会推孩子出来晒晒太阳的,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可是刮风下雨天气不好了,大人怕孩子们受凉生病,可是他们却不愿意了,在家里哭闹不止,你给他们穿好衣服,往小车上一放,顿时不再哭闹,等推到“集合”点儿,哪怕待上一两分钟呢!他们也很高兴。
现在大家唯一的中心就是整天的围着几个孩子转悠,军军和麦芒,俩人有了院子,在别墅区内,他们俩这么大的孩子,他俩就是孩子头,所有别墅区的孩子,就他们俩淘气,别墅区的保安啊,除了每天巡逻园区,还多了一项工作,就是一到周末,那些假山啊,绿化地啊,人工湖啊,都是要派专人多次巡逻的,因为总有一群孩子在园区内风闹,这些保安生怕孩子们再淘气淘出安全事故来。
本来园区内的孩子们家家户户都是宝,一到放假了不是上这儿补补课就是上那儿学学课外兴趣班,要不就是被爸爸妈妈领着去市里的商场看看电影做做室内娱乐什么的。军军和麦芒来了可倒好,他们俩就是这些孩子们最大的兴趣,他俩不喜欢上各种补习班和兴趣班,唯一的兴趣就是疯跑疯玩,要不就是打枪练武,他们身边的人基本都是解放军退伍,没事儿就在园区跑跑操,这些退伍的男人们给这俩孩子的礼物和别人不一样,不是什么双节棍,就是匕,不是教他们摔跤就是教他们打拳。(匕和双节棍都是安全的教学用具)军军和麦芒耳濡目染自然十分喜欢。没人带他们玩儿了,他们俩就自己在小区里组队,然后带着这帮小朋友们一起在园区里练来练去的。
一开始孩子们只是看着他们玩儿,一天一个孩子因为生病了,直打喷嚏,军军问他你怎么了,他说感冒了,军军说,你跟我跑个3公里就好了,这孩子还真就跟军军围着园区跑了3公里,大热天的,家长一转身孩子不见了,急忙找物业调监控,物业说就在园区跑步呢,跟军军和麦芒一起。这家长虽然没见过军军和麦芒,可这俩孩子他们是有耳闻的,结果看着自己家孩子面红耳赤的跑完回来,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多水,然后睡了一觉,感冒竟然好了,也不用去医院打针了,心里自然十分高兴。园区里其他孩子的家长十分愁自己孩子挑食的问题,可是在军军和麦芒这儿,根本不是问题,领着孩子疯跑疯玩的,回家啥都吃,也不愿意生病了,有些孩子三天几片药,五天一个吊瓶的,自从跟军军和麦芒一起玩儿了后,再也没生过病。还有的孩子,本来跆拳道学的挺好,可是跟军军还有麦芒打架根本不是对手,自此以后竟然拜这两个孩子为师,说什么也不去兴趣班了。
总之,吴三儿乾宇搬到北京后,大人小孩生活的十分快活。
从岛国回来后2年。
在这两年里,吴三儿和怡桉除了在北京安家,剩下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修炼上。
乾宇、解放、畅见到三哥的功夫日益长进,也缠着吴三儿教他们,吴三儿便将一些呼吸调气的法门教给他们三个,他们见怡桉的易筋经(他们认为是瑜伽)练的十分厉害,便也让怡桉教给他们,尤其是乾宇,那日见到怡桉打那些别墅里的人,声称即使自己和怡桉对战恐怕也要落下风。
事实上怡桉和乾宇根本没有对战过,但是以乾宇现在的水平,根本不是怡桉的对手。这个吴三儿就下过定义。
一次在修炼的过程中,二人本互相打坐调息,互不干扰,本来吴三儿已经修炼完了,他见怡桉也修炼完了,睁开眼睛正在在看着自己,于是,吴三儿拿起面前果盘里的一粒葡萄,扔给怡桉,本来呢,二人修炼完了按照以往会喝些茶啊,吃点儿水果点心什么的,这天只有一个果盘放在二人中间,吴三儿也是随便那么捡起一个葡萄粒扔了过去,可是怡桉的表现就不一样了,她用左手空中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葡萄粒就成肉泥状被拍在了地板上,如果说常人将葡萄粒拿在手中,使劲儿往地上一摔,那么是可以形成这样的效果的,但是,这凌空一拍,竟能形成如此力道,着实让吴三儿有些惊讶,如果吴三儿从未练过武,从未修炼过,那按照寻常人的所见并不会吃惊,但关键是吴三儿修炼过,他已经看别人的动作比寻常人快很多。
依他所见,葡萄粒在怡桉的手掌中便已经被拍碎,成为肉泥。吴三儿心下吃惊,没想到怡桉能有此功力,他知道怡桉修炼易筋经不假,他也知道活佛传了她一套功夫,可是没想到怡桉的功夫能到如此境界,于是吴三儿说道:“我再扔一个,你还像刚才那样将它拍成肉泥。”话音未落。葡萄粒已经从吴三儿的手中扔了出去,这下吴三儿看的更清楚了,实实在在的看清楚了,怡桉在空中就已经将葡萄粒拍碎了。
吴三儿跟怡桉说了自己的所见,可是怡桉说自己并没有这种明确的感觉,第一次只是下意识的想将葡萄粒拍回去和吴三儿开个玩笑,第二次才是认真的像将葡萄粒拍到地上,但是也不知道自己就将葡萄粒拍碎了。
于是吴三儿将自家的水果都准备好了,什么香蕉啊,苹果啊,桃子啊,都拿来做实验,尤其是桃子最让吴三儿意想不到,不但桃子的果肉被拍碎了,连桃子的桃核都被拍碎了。
一次,畅的一个战友从福建过来,跟畅和乾宇说自己要给大家做手打牛肉丸,于是大家买来牛肉,便分成两份(吃的人比较多),在家啪啪的打着牛肉丸,起初吴三儿这份也是他用擀面杖在家一下一下的打着,怡桉过来说她要试试,于是便拿起擀面杖拍打着,这时的牛肉还未被拍打成肉泥,吴三儿看着牛肉道:“你试试用手拍拍,看看能不能将牛肉拍成肉泥?”
怡桉也好奇自己的功力到底如何,于是她便举起手来,啪啪两下拍在牛肉上,拍完,吴三儿看看牛肉道:“没什么变化啊!”于是又用擀面杖打了起来,刚打了几下,吴三儿感觉手感不对,于是将牛肉拿起来观看,只见牛肉的另一面已经被怡桉的手掌震碎了,本来硬挺的牛肉现在用手摸着已经是软趴趴的手感了,于是吴三儿让怡桉按照刚才的手法再拍几次,他远远的站在一旁观瞧,只见怡桉拍完,牛肉的大部分组织已经被怡桉全部拍碎了,如果多拍几十次,那么这牛肉便成为肉泥了。
吴三儿欣喜的走过去跟怡桉讲起自己看到怡桉拍牛肉的动作。怡桉将手抬起到空中时,手掌自然下垂,然后落下的瞬间,常人会以为手掌会变成僵硬的状态,但实际上怡桉的手掌还是软软的状态,她的手掌像鞭子稍一样被甩到牛肉上的,在这个过程中,怡桉的整个肩膀和胳膊肘都是松软的状态,真的像一条甩鞭一样,将手掌甩在牛肉上,于是,吴三儿让怡桉对空的用自己的手臂甩了几甩,吴三儿甚至听到了怡桉手掌破空的声音。这说明怡桉的功力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揣测。
牛肉丸倒了霉,被怡桉几十下便拍的成为肉馅,吴三儿用擀面杖又打了二三百下,制作牛肉丸的牛肉泥便已成功。
当吴三儿知道怡桉能够拍碎牛肉的功力后,于是便和她切磋起了武功,自己用守墓兵教的功夫和怡桉对战,而怡桉用活佛所传的功夫与吴三儿对攻,结果另吴三儿相当惊讶,因为怡桉的易筋经主要修炼内在功力,并旨在将自身关节筋脉修炼的极其柔软,而活佛传授的那门功夫是硬功,旨在阳,怡桉一阴在柔软,一刚在硬,有柔有刚,怡桉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功力,身体柔软似水,击如铁似钢。
所以吴三儿说怡桉现在的功力在乾宇之上是一点儿也不夸张的。只是怡桉不像乾宇对敌经验丰富,没有过那么多次的临敌,出手还是比较仁慈,如果假以时日临敌对战次数多了,那实在是不容小觑。
而吴三儿这两年的修炼也日益增进,现在他能用一根筷子当做武器,临敌对战。
一次吃饭喝酒,大家喝的非常高兴,起先是两个战友拿着桌上果盘里切好的菱形块儿西瓜块互相扔。一个扔,另一个用嘴接,接到了,扔的那个人喝杯酒,接不到,那接不到的人喝杯酒。
最开始,距离还是比较近的,就是2米左右的距离,后来见十分容易就能被接的人吃进嘴,就增加了难度,扔的人站到了5米开外,这下难度增加了,西瓜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到了,这也算是今天喝酒的小高潮。在一次扔的过程中,可能扔的比较偏,一下就飞到了吴三儿面前,吴三儿当时正要用筷子去夹面前的酱牛肉,只见面前突然飞来一物,他也知道是西瓜,就下意识的伸出筷子一夹,可是筷子并未夹到西瓜,只是两只筷子合拢的时候,西瓜块儿被扎住了,因为是天黑在院子里喝酒,光线也不是那么强,而吴三儿坐的位置又不是那么显眼,当他将筷子放到碗边要把西瓜从筷子上撸到碗里的时候,他才惊讶的现,西瓜是被筷子头部延伸出去的气柱给串上了,他刚要撸的时候,西瓜块儿掉了下来。大家自然是没看清全部过程,只是以为三哥反应快用筷子夹住了那个西瓜块儿。害的扔西瓜块儿的人喝了一杯酒。
隔天,吴三儿在修炼时,特意用筷子当做武器,去刺桌面上的西瓜和土豆,当刺进去后,竟能用气将西瓜或土豆挑起来,这是吴三儿以前没有达到过的情形。以前能将气从自身运用出去,并且比手中兵器长度更加延伸出去,那也只是击打出去便可,根本不可能用气将物体凌空挑起,现在气的运用更加纯厚,绵长,仿佛气变成看不见有型之体,现在的气能出身体约1米开外。那吴三儿在运用兵器的时候,兵器前端就多了延伸出去的一米,隐形且能杀人。
吴三儿知道自己功力大增,每每修炼更是刻苦有加。
那日收拾书房,偶然间看到书架上藏着的那本族谱,心里顿时想起黄美人来,暗自思忖不知道这位仁兄投胎于何处,是否去了好人家,想起自身现在处境都拜黄美人所赐,更加思念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