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要抓的犯人?”叶承安忽然明白了过来,转过头看了看后面的女人。
“和你一样,认错人了。”贺子升说着,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然后大步向前面的大殿走去。
叶童扶着叶承安也走了过去。
很快,那个女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外面的雨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刚刚才停下来,马上又开始下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女人主动过来帮着叶童给叶承安上药。
大殿里,篝火烧的更旺了。
和尚依然诵经念珠,仿佛刚才生的一切与己无关。
那个青山男人则有点紧张,时不时看看贺子升,贺子升闭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叶承安的伤口很快止住了。
“你,你为什么那么做?”女人看着叶承安问道。
叶承安没有说话,微微看着前面。
“你是探花郎?”女人又问。
“是啊,我们公子是这次的探花郎,刚刚……。”叶童跟着说道。
“叶童。”叶承安瞪了叶童一眼。
叶童伸了伸舌头,不再说话。
“今天这隐安寺真的是热闹,不但有锦衣卫千户大人,还有探花郎,真是意外。”青衫男人说话了。
“你是何人?”贺子升睁开了眼,看了看旁边的青衫男人。
“在下左向风,白丁一名,不过在京城也结交了一些朋友。今天有幸认识千户大人和探花郎,实属有幸。”左向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
“不用奉承,我已经不是千户。”贺子升说完站起来,走到了那个女人面前,然后冷声问道,“我来问你,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人站了起来,然后对着贺子升做了一个女揖,“回大人,民女红袖,本是京城清水楼歌女,三天前,有一客人给了我三百两银子,并且帮我赎身,让我来隐安寺献舞《牡丹亭》。”
“那个客人是什么人?你可清楚?”贺子升问道。
“民女不知,他来清水楼两次,第一次是看民女的舞蹈,第二次是帮民女赎身,然后交待我要做的事情。每次见面,客人都戴着面纱,并且声音嘶哑,似是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红袖说道。
“贺大人,你不是在京城追查命案,怎么会来到这里?”这时候,叶承安说话了。
贺子升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叶承安说,“探花郎,你还记得当时京城分别我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你说京城最近生多起凶杀案,希望我多加留心。”叶承安点点头说道。
“还有一句,你忘了吗?”贺子升又说道。
“我记得,贺大人说,莫要相信陌生女人,包括与女人有关的东西。只是,这和凶杀案有关系吗?”叶承安想了想说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京城生的凶杀案,全部源于一幅女人的画像。”贺子升说道。
“画像?可是刚才老和尚所说的闹鬼画像?”叶童脱口说道。
“关于这个画像坊间说法不一,不过真正的源头要从户部侍郎秦和府里生的一件事开始……。”贺子升目光略过叶承安,陷入到了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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