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吗?”李漓严肃地问朗希尔德。
“我说什么有用吗?你自己决定吧!反正,只有战死的灵魂才能进入奥丁神殿。”朗希尔德回答道。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朗希尔德。
“哼!”朗希尔德再度摆出这副嘴脸。
“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做我的奴隶吗?”李漓问。
“如果我不想死,我还有拒绝的机会吗?不过,我只会战斗,别的不会,也学不来!”朗希尔德回答。
接着,李漓把踩在朗希尔德背上的那只脚挪了下来,对朗希尔德说:“起来吧,跟我们走。”
朗希尔德也不磨叽,使劲扭动着身子让自己站起来。
“艾赛德,这安全吗?”蓓赫纳兹把朗希尔德的木盾和斧子去捡了回来,问李漓。
“别担心。”李漓说。
李漓和蓓赫纳兹押着朗希尔德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边。
“艾赛德,你是不是想把这个维京女海盗收服?”蓓赫纳兹用阿拉伯语问李漓。
“我确实这么想的,她的战斗力不错。”李漓点点头。
“你只关心她的战斗力,仅此而已吗?”蓓赫纳兹追问。
“怎么?”李漓看了看蓓赫纳兹,表现出一副无辜的嘴脸。
“艾赛德,如果你真的想收服这个维京女海盗,那就得彻底征服她!”蓓赫纳兹补充。
“什么意思?”李漓狐疑的看着蓓赫纳兹。
“别装了,你又不是没经验!”蓓赫纳兹不屑地瞟了李漓一眼。
“那样真的能行吗?”李漓问。
“总不见得,我们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她吧,而且那样的话,她对我们来说也没有用,只会是累赘!”蓓赫纳兹坚定地说,“你尝试一下吧,反正你也不吃亏!如果还是不行,就把她杀了就是了,反正你也不会有损失!”
“谁说我没有损失的!”李漓驳斥,“再说,违背妇女意志,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呀……”
“好了,艾赛德。不争论了,你赶快行动吧,你注意安全。如果你不敢,那我现在就杀了她,以免她袭击我们。”蓓赫纳兹带着一丝醋意和好奇的语气对李漓说。
蓓赫纳兹感到有些醋意,但是也并未介意。毕竟,蓓赫纳兹的思想被天方教的妇女道德制约束缚,她根深蒂固的认为男人有多个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而且自己也不是李漓的妻子,就只是一个家人兼情人。
“让我壮壮胆。”李漓从行囊中拿出了一袋酒,咕噜噜地连喝了几口,几分醉意上来了。
李漓的眼中散着一种邪恶的光芒,眼神清澈而又富有魅力。他的目光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朗希尔德不禁感到一阵心悸,仿佛她已经洞察到李漓内心的想法。
“你快跟我进来。”李漓指着帐篷命令朗希尔德。
朗希尔德的心跳加,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她从李漓的眼神中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将要生的事情。这种预感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她试图保持镇定,但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她的眼神不禁开始游离,不敢直视李漓的目光。她的思绪纷乱,试图猜测他接下来的举动。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是喜欢还是厌恶?她无法确定,但她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紧张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李漓一把抓住朗希尔德的手臂,毫不含糊地将她拖进帐篷。朗希尔德被他的强硬举动吓了一跳,但她并没有反抗,仿佛在她的世界观中,征服者对被征服者有着无限的支配权。帐篷内的气氛变得紧张而充满压迫感。
朗希尔德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紧张感却越来越强烈。朗希尔德深吸一口气,试图重新找回内心的平静。她知道,无论接下来生什么,她都必须保持冷静和坚定。这段眼神交流只是一个开始,她需要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转折。
李漓将朗希尔德推到帐篷中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占有欲和征服欲。他毫不犹豫地行使着他的权力,将朗希尔德按倒在地。朗希尔德感到自己无力反抗,她的手还被捆绑着,她的身体已被李漓的力量牢牢压制着。
随着他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帐篷开始有规律地摇曳起来。摇曳的节奏似乎与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同步,仿佛是大地在见证着这一场征服的盛宴。
帐篷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炽热,仿佛火焰在燃烧。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身体的摩擦声在帐篷中回荡。时间仿佛停滞了,只有他们之间的激情在燃烧。
朗希尔德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她被征服者的力量和激情所征服。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仿佛在他的掌控下舞动。
帐篷外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似乎与他们的摇晃声融为一体,形成了一曲独特的旋律。这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交织,一场力量与激情的碰撞。
随着时间的流逝,帐篷的摇晃逐渐减缓,最终停止。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着,汗水滴落在地上,仿佛见证了他们之间的激情与征服。
这段时间仿佛是一场梦境,朗希尔德被征服者的力量所征服,她对李漓的态度被彻底颠覆。她感到自己被他的激情所淹没,被他的征服者权力所束缚。
帐篷内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他们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李漓看着朗希尔德,眼中闪烁着一丝满足和征服的光芒。而朗希尔德则默默地躺在地上,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而李漓则更为惊讶,并且感到一丝愧疚,因为在此之前的朗希尔德居然是个大姑娘。
这一刻,他们彼此间的关系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他们的身体和心灵在这场征服的盛宴中彼此交融。
又在片刻之后,李漓整理了自己的衣衫,从帐篷里把头钻了出来,示意蓓赫纳兹也进帐篷休息。蓓赫纳兹进了帐篷,冷冷地瞪了衣衫凌乱、手还被绑住的朗希尔德一眼,管自己在李漓的另一侧睡下了。
夜深了,朗希尔德轻而易举地挣脱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索,侧过身依偎着李漓,安静地睡着了。一夜相安无事。朗希尔德这个凶悍的维京女海盗,竟然就以这么原始的方式的被李漓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