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辈子加起来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现这男人是如此骚气呢?
虽然他们已经结婚,可真正接触的日子,用手指头都能掰数出来,他明明可以只脱半条腿。
“嘶……”门口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两人从震惊中抬头。
冉夕手指颤颤,满山里的猴子,估计她的脸蛋是最红的,洪哥怎么又回来了,她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乔岑眼里含冰,冻得门口提着医药用品的洪哥止不住的哆嗦。
妈的,他好歹是圈里数一数二的经纪人,居然每次都能被他恐怖冰冷的眼神吓着,果然是他妈的三金影帝,演技高。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给乔影帝涂药的人,头低得都快磕到了大腿上。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女人改不了撩汉,这两人,都是会玩的。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玄关处,他可真是多此一举。
“钥匙。”转身出门的腿硬生生被乔影帝拉了下来。
洪哥背对着两人,龇牙咧嘴,无声骂骂咧咧两句,啪嗒一声将手里的钥匙甩在了玄关柜台上。
谁他妈稀罕,白日宣淫,果然娱乐圈都是凹的好人设,什么清冷霸道,都是狗屁!
冉夕恨不得抽上自己两巴掌,想她上一世好歹也做了三年的霸道总裁,不就涂个药嘛!
他俩是合法夫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她的自我催眠,终于是让自个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平静。
绷带拆完,她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之前在病房外已经看过他伤口的冉夕,如今近距离接触,更是让她心痛不已。
紧绷的缝合线拉扯着伤口两边的皮肉,可能是回来的路程中拉扯到了,有淡淡的血水渗出,伤口也有些红肿。
“为什么不在医院好好呆着?”她手上动作很轻,却还是忍不住带着嗔怒。
乔岑的眉眼染上烈火,细嫩的小手捏着棉签,小猫一般撩拨着他的伤口。
沙上的人嗓子都有些冒烟,脚指头都忍不住颤了颤。
“你知道我在医院?”他紧咬牙关,轻舔嘴唇吐出的字自动带了停顿。
冉夕指尖轻颤,全神贯注,根本就没注意到他的特别,轻声道,“受伤了不应该去医院吗?”
“疼吗?”她感受到了他的颤栗,以为自己不小心碰着他的伤口。
眼眸微湿,低着头吐气如兰,轻轻吹拂着上方湿润的药水。
男人的脚指头都蹦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在身侧拽紧了拳头,全身僵硬,不敢再动弹。
她怕是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勾人。
终于过了撩人的清理伤口环节,她的肌肤带着微凉的触感,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一圈圈细细缠着绷带。
乔岑额头都染上了细密的汗珠,眉眼沉沉盯着下方认真的小人,向沙里挪了挪,直起了身子。
冉夕缠绷带的手是越来越快,却一直低垂着头,不让对方注意到她已经快要烧起来的脸。
刚刚细碎抬眼间,她不小心瞄到了男人微扬的禁忌之地,突然脑子不受控制开始脑补了一出出画面。
骤起的手机铃声,终于让她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接个电话。”
她垂着头,匆忙转身抓过茶几上的手机闪进了洗手间。
乔岑胸间呼出一口热气,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将腿放得是更开。
“怎么?三番还嫌小?”洗手间里的声音若有若无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