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直白又嫌弃的回答:“谁会喜欢一个强女干犯啊!”
也就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产生那种畸形的牵绊。
苏年所有的力气都卸了下来,“那要怎样,你才愿意跟我在一起?”
这下,阮软就算想忽视或者避开都没有办法了。
看着碗里剥好的虾肉,她的胃口消失了。
她看着苏年,对上他眼底的痛苦,忽然意识到,朋友的身份对他来说,是伤害。
放下筷子,再抬起头来时,神色间满是严肃和认真:“苏年,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冷静着,或许就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一而再再而三的的被拒绝,苏年也是要面子的……个屁。
他蹭的起身,带起座位上的椅子,涨红着一张俊脸,留下一句:“阮软你很有种。”随后匆匆离开。
关上阮软家的门,苏年扶着墙壁,忍着呼吸困难,给苏家的医生打了电话。
苏年虾肉过敏,这是看到隔壁有动静,阮软出来跟苏家的家庭医生对上,才知道的真相。
她抿着唇送走医生,走进苏年的房间。
苏年虚弱的仰躺在沙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医生忘了拿什么,苏年头也没有回的问:“是忘记拿什么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回头看到是阮软,很惊慌的想要挡住脸,突自给自己脸上的红疙瘩找理由,“我刚不小心……”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阮软便打断了他,“不能吃虾为何不说清楚?”
两人做好朋友那么久,从没有吃过海鲜,阮软是真的不知道苏年海鲜过敏。
若是知道,她肯定不会让他吃。
但现在事情已经生,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我去给你做点粥。”阮软转身去了他家的厨房。
尽管阮软的脸色很正常,可苏年还是敏锐的现她生气了。
他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跟进厨房。
走到厨房门口还没有进去,厨房的门在他面前啪嗒关上,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子。
苏年:“……”
刚刚是怀疑,现在是确定了。
阮软是真的生气了。
苏年隔着玻璃厨房门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可怜巴巴的说:“软软,我错了。你开下门。”
阮软回头隔着玻璃门看他……的下半身,勾唇,有些嘲讽的说:“腿都软了,还能站起来?”
苏年心神一紧,瞳孔微微颤缩,忽然对着阮软妖冶一笑,说:“我可不是只有两条腿啊,软软。”
阮软闻言,十分嫌弃的转了身,“生病了都不忘装黄料。”
苏年:“……”
所以,嫌弃他腿软是真,根本不是打趣?
阮软不会是生气了吧?
阮软责无旁贷的煮粥,徒留苏年在厨房外心焦。
他几次搭话,都被阮软无视,连中途可以出来的时间都没有出来。
终于,半个钟后,粥好了。
阮软端着一大碗白粥出来了。
她将粥放在桌上,道:“吃吧。”
苏年看着毫无食欲的白粥,干巴巴的说:“我想吃别的。”
白粥,看着真的一点都不想吃。
“嗯?”阮软轻轻地嗯字,看似没有任何的危险,但苏年十分从心的坐了下来,硬生生的别出来两个字,“我吃。”
阮软满意的摸摸他的头,“乖。”
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