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怀疑苏年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让开。”阮软道,“我开门。”
苏年伸出手巴巴的拽着她的衣角,“软软,你要抛弃我吗?”
阮软开了门,拉着他进去,无语的说:“我们都没有开始,哪来的抛弃。不要乱说。”
苏年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阮软正吓一跳,就见苏年那张俊脸靠近自己。
那刹那,她本能的屏住呼吸。
却见苏年转了头,视线落在她身后的墙壁上,语气带着控诉:“连一只蚊子都打扰我,不让我跟你互动。”
阮软转头看去,只见墙壁上扒着一只喝饱血的蚊子。
虽然不明白这蚊子吸得是谁的血,但不妨碍她要杀它。
阮软推开苏年,却被他抱紧在怀里,委屈巴巴的质问她,“你是不是也要抛弃我?”
阮软不大明白他为何要固执于抛弃这个问题。
却也问了,“你干嘛要固执于抛不抛弃这个问题?你被谁抛弃过吗?”
苏年抱着她不放手,声音越的委屈,甚至带上了哭腔,“你啊。你不要我。”
阮软:“……”
她拒绝他,还是她的错了?
阮软觉得跟一个醉鬼说不清楚,哄着他去客房休息。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苏年除了身子高大,智商并不怎么高。
比如现在,阮软刚刚洗澡出来,就见苏年穿着裤衩,一身泡沫的站在客厅,欲哭不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阮软下意识的看向窗户,还好窗帘拉着,不然明天该上新闻了。
苏年看到阮软,眼睛一亮,走近她,委屈巴巴的说:“软软,我浴室没有水了。”
阮软不信,“不可能。我刚交了水费。”
而且她也刚刚洗澡出来,水正常。
苏年见她不信,上前拉着她去客房。
阮软半信半疑的走进浴室,开了水龙头,惊愕的现真的没有水。
“怎么会没有水呢?”她在研究水龙头,苏年拉拉她睡裙的衣角,“软软,我好难受。”
一身泡泡,头上还滴着水,当然难受。
阮软试了几次,都没有水出来,没有办法,她只得让出自己卧室的浴室。
等苏年进去后,她给物业打电话说明客房的浴室情况。
等处理完,苏年也出来了。
他看起来清醒了很多,“软软。”声音听起来还是软软的。
阮软转头,差点心梗犯,“你裤子呢?”
苏年下半身围着她粉色的浴巾,一手拿着她粉色的毛巾擦拭着头。
阮软虽然及时转过身去不看,但眼神太好,她记住了。
苏年擦拭的动作一顿,理直气壮的说:“湿了。没有新的。”
阮软差点忘了他是没有钥匙进门才到这里来的。
她找来一根皮筋,走近苏年,“你别动。我帮你绑稳一点。”
否则等会儿他一激动,出了糗,就不好了。
苏年乖巧的站着,偶尔阮软指尖或者指腹蹭到他腰间的软肉时,身子瞬间紧绷僵硬起来。
阮软注意到了,心底还是有些尴尬的。
但想到不绑紧,若是生点什么意外,那时候会更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