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间是个很淡定的男人。
二代目火影从小到大身边长期接触过的女性统共只有俩他嫂子虽然能打,但属于温柔和善型,学生转寝小春在他面前一贯的拘谨有礼能力强。
纲手小时候倒是闹腾,但千手扉间一贯脸黑,就算在忙碌的间隙见上一面,纲手也大都是乖巧听话的样子。
换句话说,二代目火影是个能在大部分异性面前游刃有余的存在不是因为熟悉了所有套路,而是在他完全没见过套路的情况下,根本t不到任何不一样的点。
再换句话说,只要稍微过界一点,不要表现的那么含蓄,这种人其实非常好套路因为他并不具备多少辨别能力,人家似是而非说几句话,他能想到的东西,远比老手多的多。
并且还特别认真
尤其千手扉间还是个走研究路线,但凡他在听不出真意的情况下,敢用分解术式一般的精神、靠一般的主谓宾拆解口花花爱好者徇王陛下的话,那么得到的答案、必然只会越证同一个结论。
那么问题就来了千手扉间作为一个性冷淡画风的男人,唯一可以拿来作为参考的对象她打扫是个温柔贤淑型的,所以他要如何和一个会主动撩人的进攻性对象相处
玉江的年纪,看起来比刚刚拜他为师那会儿的小春稍微大些,千手扉间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又因为不同于师长和学生的关系,扉间每次开口对她说点什么,又怕表现的太像老师教训学生惹她失望,所以每次斟酌语气都要很久毕竟拆解句子的主谓宾,也是件很复杂的事情。
然后他就会克制不住的严肃起来,进而摆出科研时惯有的认真表情。
对,就是皱眉头。
总之最后的结果,总会莫名其妙的变成他无言的皱眉,然后对方倒像是年长一辈似的,回过头来来担任缓解气氛的角色搞得越像是他讨厌这孩子一样。
这种纠结和斟酌其实还有某种意义上的体贴在高千穗玉江看来,就变成了谜一样的严肃和别扭。
日向宁次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被教育的久了,最近似乎也有点往这方面展的意向。
“五代大人,日安。”
八岁的小孩子身形间已经有了大人纤长的轮廓,加上日向一贯的白眼白肤黑长直,尾系条长长的飘带,端庄严肃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日向宁次打过招呼就安静的低下头来,皱着眉心,严肃的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话该如何修辞。
玉江自从上次被千手扉间无意间的一转头煞了一下,现在简直是一看这种神态就莫名其妙的眼睛疼。
她伸手点在男孩的眉心,在小男孩惊讶着退开时二话不说按上了他的脸颊,轻飘飘却不容拒绝的揉了揉他的脸颊“小小年纪每天板着脸就算了,怎么还学会皱眉头了”
宁次抬眼看看她最后捏出了兴致如同揉弄娃娃一样兴致勃勃的神情,内心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表面上特别老气横秋的微微摇了摇头,站着不动了。
玉江一看他这神态简直哭笑不得,本想把他提起来转两圈,复又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所以最后只是格外注意的揉了揉他的头,告诉他“我知道了,晚上带你回木叶。”
日向宁次于是安心的点了点头,小孩子看不出神情的乳白色眼睛里炸开了小小的火花,犹豫的看了看玉江的手,又看了看门口。
五代目并不是捏脸爱好者火影更加哭笑不得的说“想走就赶紧走吧,我已经捏够了。”
当初云忍闹事,日向家怀抱着愚蠢的忠诚死掉了分家的家主,高千穗玉江虽然觉得日向日差的死荒诞的可以,但却从来不否认他死时怀抱的那份觉悟的价值。
日向宁次是她当时有意丢给千手扉间的,结果也同样如她所料这一大一笑两个白色系某种意义上相当处的来。
在日向日足只能作为一个花骨朵、和四代夫妇做邻居的这段岁月里,千手扉间明显代替了父亲的角色,影响力要远大于他的亲伯父日向日差。
傍晚,木叶西区,森之千手老宅。
漩涡鸣人从小就有一个梦想他希望能把他爸妈种出来。
这个梦想从他一岁半差点把他爹从树枝上薅下来开始,就一直根植在他心中。
六岁入学仪式时,他也试图暂时把父母移植到花盆里他看过千手家的无数老爷爷老奶奶做这种事带去学校,摆在留给家长的座位上观礼,最后险而又险的被卡卡西老师阻止了。
现在,漩涡鸣人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要先站在花园里检查一遍爸爸妈妈今天有没有掉叶子,然后再吃早餐出门。
同样,放学回来第一件事是给他们浇水,晚上睡前还要戴着睡帽吧嗒吧嗒跑过后廊,跟黑夜里闪着微光的两颗果子道了晚安才行。
他现在的梦想,就是在他忍校毕业的时候,他爸妈能从果子变成人,入学时参加不了,毕业式总得看着他吧
对此,当天在后廊和他一起吃西瓜、并且还抢了小孩饭后点心的木叶现任巡防部长,旗木卡卡西先生明确表示当然可以。
“毕竟大蛇丸大人的研究一直在继续,年不行八九年后总是行的,跟大蛇丸研究花费的时间比起来,倒是鸣人你将来可能留级的年份比较难判断。”
鸣人小朋友气势汹汹的怒摔西瓜皮,结果被懒洋洋的上忍一手抵住脑袋,打了半天也够不着人,张牙舞爪了半个晚上,累的睡着了还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