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这个人还真是复杂啊
一时间没人说话,玉江仰着脖子,透过窗帘间细小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路灯,她又想起了那辆停在路灯下的suv。
“忍足桐子是个什么鬼”
“桐子伯母”
“啊。”玉江的手背搭在眼睛上,黑暗中觉得世界上好像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又半晌,她低低的嘟囔“我后妈原来还姓过忍足啊”
我后妈
这种称呼
幸村精市皱眉,他一直在看着她,所以并没有忽略玉江话里“我后妈”这个人称代词,话说这个词他是不是原先就听过一次
哦,是忍足侑士和桐子伯母一起在那家甜品
等等
忍足桐子
幸村身上还披着那条毯子,他站起来走到玉江身边坐下,用一种半环着的姿势将毯子搭了一半在她的肩膀上。
幸村将她挡在眼前的手抓住,非常意外的看到了一张怔然的面孔,和一双空茫茫的眼睛。
比起温饱无忧后担心武力值这种闲事,高千穗桐子对高千穗玉江来说要重要得多。
“玉江桑啊。”他的手上有球拍磨出的薄茧,比起话语中的感叹,那更多的是一种安抚的意味。
“很苦恼吗”因为距离近,声音自然压得低些,幸村的声音很好听,这样几乎算是柔软的哄人腔调更是感染性颇强,“是因为忍足君的关系吗”
他的手抚上她耳边的头,鼻尖自然的在她耳侧磨蹭了一下“桐子伯母原来姓过忍足”
“你说,”玉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问了另一个问题“会不会是他俩已经瞒着我结婚了”
说不定是草薙的消息来源太新,而后妈没来得及把消息告诉她
“忍足君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哦。”
不同于玉江习惯性将一切都以高千穗桐子为出点思考,他一边顺着玉江的头,一边思考着严格说起来可能性也许更大的情况。
“嘶我这儿正崩溃着呢,”她的声音有些无力“不安慰就算了,揪我头干什么”
“唉”
幸村精市手上还牵着一缕头,半指长的乌木细卡子正卡在他两指之间。
“抱歉啊。”他直接贴上来蹭了蹭,带着些格外黏腻的笑“不是故意的哦。”
高千穗玉江一直是散,幸村以为对方的头就只是单纯的披散着而已,这一勾才现,三四只大小不一的细卡子一直隐藏在束深处,这下让他直接拉下来一个。
“玉江有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可能”
“什么”
“呐,你和桐子伯母并不是亲生的母女吧”他提及这一点时将语气放得十分平缓,两个人离的很近,连说话的声音好像都被困在了这一张毯子的范围内。
看玉江的样子,也并不介意他讨论这个话题,幸村自认差不多做好了准备,这样的话题也不需要在避讳了。。
“桐子伯母在出嫁之前也是有亲人,或是有过爱人的吧”
“有过爱人”
“按桐子伯母和忍足君的年纪来看的话”
幸村一面安抚着她,一面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与其说是情人,不是更像母子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