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你凭什么,站着什么都不用做,我的男人就喜欢你。
李雀对于外界的传言深信不疑,魏沓翔那天晚上压根就不是为他出头,而是想在沈屿面前出风头。
…
完事以后,魏沓翔放着晕倒的李雀,独自出了家门。
沈屿肯定有鬼,那晚上的现象根本就不正常。
他找到给自己做法的大师。
身穿黄色八卦服的道士正一口水喷在虔诚跪在神像面前的妇人头上。
接着甩动手里的拂尘,重重往妇人脸上一抽:“妖魔鬼怪!散开!”
妇人睁开眼睛满眼欣喜,对着大师磕个响头:“大师,您真厉害,我感觉没有东西趴在我脖子上了。”
自从把家里养的几只狗杀掉剁成几段,之后干活就老感觉什么东西压着她。
道士一脸高深莫测:“你家几只狗认你为主人五年有余,被你杀掉凝聚怨气就一直跟着你走。”
“我已经给它们打得魂飞魄散。再要杀狗,切记不要让它看见你的脸。一块钱。”
妇人乐颠颠搜刮全身,凑出一块钱给他,脚步轻快的回家。
道士眯着眼看她走远,悠闲往地上盘腿一坐:“傻缺,自己脖子上长了个富贵包都不知道。”
哪有什么冤魂。
狗这么忠诚的动物,怎么可能成鬼。
妇人或许是把陪伴了她几年的狗杀掉良心不安,一股脑对道士把自己想象的吐露出来。
道士自然跟着她心理想象走。
“大师!”
魏沓翔突然出现在道士后面,把他吓了一跳。
见到是位人傻钱多的主,脸色瞬间就温和起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魏沓翔在他面前坐下,把那晚的事情跟他详细说明。
道士装模作样掐指一算:“他是不是家靠山边东头?”
沈屿谁不知道,一个嫁不出去的漂亮哥儿。
“是的,大师你算得真准!”魏沓翔看着他满眼信任。
“那边坟墓多,他又是孤身一人住在那边,被冤魂夺舍了。”
魏沓翔面露忧虑:“那怎么办,要把他杀掉吗?”还没吃到手,性子坏是坏了点,但要沈屿死还是舍不得。
道士默默翻了个白眼:“一个大活人是可以说杀就杀的吗?我的意思是,找几个人把他绑出来,扒光衣服,在正午,阳光最毒辣的时候。”
“把他体内的鬼魂给逼出去。”
纯洁的身体,漂亮的脸蛋,脆弱的表情。被绑在阳光下肯定很美,道士猥琐的想。
反正沈屿没亲人,没有靠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靠着一张尖牙利嘴惹了那么多人,指定没人为他说话。
魏沓翔不是很想把自己看中的东西给别人看光。
不过道士都这么说了,他没什么异议。
沈屿性子太烈,需要给他个教训。
…
墨墨不在的第一天,想它。
墨墨不在的第三天,想它。
墨墨不在的第七天,想它。
“我想他想得都快饿瘦了。”沈屿一边往嘴里大口塞肉,一边和555假模假样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