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跨下墨麒麟,手持雌雄鞭,双目横扫众将士,大喝一声,“随我走!”
墨麒麟跨开大步,朝西门而去,大商军队紧随其后。
闻仲的军队久经沙场,而他本人也极擅突袭,骑兵行军度非常快,追袭敌人也很有经验。
晁雷晁田为前锋开路,一路追踪马匹痕迹,引导大军前行,这两兄弟也是威武大将军,常年跟随闻仲东征西讨,经验丰富,深谙追踪之道,很快就现了浪七坐骑的蹄印,一路咬住狂追。
而这一切全是浪七的临时布局,他故意在城门抢马,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他是骑马出逃,错误引导闻仲追着马蹄印,如今追兵果然上当。
两晁追着马蹄印从西门一路延西而行,却现出城一段路后,蹄印忽然向南转弯,感觉事情有异,晁雷晁田连忙回马汇报,“禀报太师,前面蹄印忽然自西转南,是否继续朝西追击”
闻仲皱着眉头思索,不消一刻,旋即展眉大笑,“姜尚啊姜尚,你先是故意从西门,又往西逃窜,本太师还以为你真的弃五关而去,却原来是虚晃一枪,看来你最终还是出的五关,你纵有瞒天计,亦难逃我大军追踪神术,哈哈哈……”
大声命令道:“晁雷,你携我军令先行,令沿途关隘、渡口全军火朝五关而去,严令各守将不得放行,违令者斩!”
晁雷得令策马而去。
“众将士,随本太师火朝五关而去。”
一声令下,大商军队狂卷而去。
晁雷走的快,很快就没人身影,晁田变先锋,一路追着蹄印,追了一段路后,却忽然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咦!奇怪……”晁田下马,疑惑的看着前方的路。
“晁田,什么情况”闻仲见军队止步,上前问道。
“启禀太师,末将追着蹄印一直到这里,但在官道上却并未现痕迹,末将折返回来现,这蹄印似乎是往那边而去。”晁田用手指了指前方的一片树林。
顺着晁田手指的方向,闻仲面路疑色,这个方向并非通往五关,穿过树林的尽头是悬崖,莫非两人在树林中休息
“晁田,你带人进去查看。”
晁田得令带着几个心腹冲入了树林,闻仲下令军队散开在外围布防,以防两人逃窜。
过了一会,只见晁田急匆匆的冲出树林,满脸通红道:“太师,里面现两匹倒毙的马匹,正是城门被抢的守卫马匹,皆死于血尽,马尸屁股上有两道很奇怪的伤痕,似乎在此处被放血而尽。”
闻仲大惊失色,利用马匹引开敌军,这种事他以前也做过,一听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种战术战时常用,作为一个军事统领,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一招给耍了,看来是自己当初追人心切,这才上了姜子牙的当。
也不知这马的伤是什么造成的,这么长的一段路居然都未能伤愈,这才使得他们被引出那么多路。
错路走的多还不是最麻烦的,最糟的是他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开始弃马,一路走来岔路小道不少,每一条路都有可能成为他们弃马的地点。
晁田跟随闻仲多年,心知闻仲心中的顾虑,于是上前:“太师,为今之计只有分散兵力,探查沿途分支小道,看看是否有人行痕迹,他们既然弃马,必定走的不快,一旦行踪确定,定能追到他们。”
这个方法说白了就是每个岔路挨个找过去,最是无脑,可却是眼下唯一的方法,在没有想出好的办法之前,闻仲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晁田得令后,马上下令手下军队分散寻找踪迹,好在他们这次带的士兵不少,不然找到天黑都未必有结果。
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浪七是个刺客型强者,如今更是有了元灵实力,称得上来无影,去无踪,如何还会留下明显的脚印,而姜子牙骑的是四不象,浮空飞行,足不着地,亦难查痕迹,如此这般,一直查到临近西门,仍一无所获,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闻仲坐在墨麒麟上生着闷气,这个结果他似乎也早就预料到,看着远处的高山,忽然心中一动,姜子牙是天尊门徒,法术通神,眼前的高山普通人自然是无法行进,可姜子牙一定有办法,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