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都去上班了,但是贾旭东却没有出门,甚至吃过早饭后,又躺了回去。
秦淮茹不禁疑惑地问了一声:“旭东啊,怎么不去上班呢?是哪不舒服吗?”
“我没事,一大爷说会帮我请个假,今天安排我帮着做点事。”贾旭东解释道。
“行!那你先躺着,我先去把刘西的屋子收拾一下。”秦淮茹擦了擦手说道,随即转身就要出去。
“淮茹,先别去,我有事跟你商量。”贾旭东叫住了秦淮茹。
其实他一早就该告诉秦淮茹,昨天晚上三个大老爷们借着酒劲定下的计划。
他是拍着胸脯答应的两位大爷,一定会办成,但是清醒过来后,就觉着要是这么做了,自己还真是有点浑蛋。
秦淮茹眨着好看的大眼睛,疑惑地问道:“什么事?”
“唉,我就直说吧,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想让咱们…………”随着贾旭东地叙述,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忍不住生气地打断道:“贾旭东,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让我做这种事?你还是个人吗?”
贾旭东也明白,确实是自己不对,于是也不反驳,低着头默不作声。
秦淮茹就那么数落着贾旭东,说着说着竟然自己哭了起来,直到最后哽咽着问道:“你这么做对咱这家有啥好处?那刘西哪里对不起你了?
我给人家打扫房间,一个月还给十块钱呢,你平时没事就让人买东买西的,还觉着不知足吗?为什么要害他?”
贾旭东这浑人,看着秦淮茹不住地哭泣,不知安慰不说,一时间心底竟烦闷,竟然一巴掌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哭,就知道哭,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大爷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的二级钳工评级,少他么给我在这儿哭哭啼啼。”
秦淮茹捂着脸,身体上的疼犹可忍耐,可是来自心里的痛呢?
她实在是想不到,三个大男人是怎么想出这么阴损的毒计,而且连她也要算计在内。
别说自己跟刘西有这那么层关系,哪怕就是没有,她也很难同意,毕竟这事关系到自己的清白与名声。
但想到两位大爷设计的毒计一环扣着一环,实在是很难防范。
所以她必须尽快去通知刘西。
见秦淮茹沉默半晌,贾旭东只当她是默许了,于是又恶狠狠地说了一句:
“明白了就滚出去,别打扰老子睡觉,到时候我们喊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滚!”
秦淮茹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对策,有了主意之后,她抱起小当,对着贾旭东说了一句:
“我抱小当出去遛遛弯,中午回来。”
“啰哩啰嗦,快走吧。”贾旭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倒头便睡。
…………
秦淮茹抱着小当,避开熟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轧钢厂,直奔厂办而去,本想偷偷进去找刘西,却不曾想竟然遇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看见秦淮茹,眼前一亮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道:“淮茹嫂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心思急转,找了个适当的借口道:“我来给你旭东哥请假,他昨天喝多了,身子不爽利,我得去一趟办公室。”
“嫂子不知道去哪个办公室吧?来,来,我带你去。”何雨柱也不怀疑。
毕竟家属代为请假这种事时有生,只是倍儿开心地打算给秦淮茹领路。
这秦淮茹如何能依,她又不是真的来请假的,只好出言制止道:
“傻柱,我知道办公室在哪,上午食堂活多,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听着淮茹嫂子对自己的“关心”,傻柱如何能拒绝得了这种好意,立马应承了下来,与秦淮茹道了个别,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则长出一口气,随后向着写有“轧钢厂宣传科”的牌子就走了过去。
“duang!duang!duang!”刘西正在办公室里与张哥侃着大山,一阵敲门声响起。
坐在门边的张哥打开门走了出去,不多时探着头冲着刘西招了招手道:
“刘西,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