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拭目以待!”杨倾墨看了乐颠颠好似赢了一场胜仗的好友兼未来二舅哥兼名义上的师弟,笑的意味深长。
耿舒淮总觉得杨茂山这副神色有些熟悉,刚想多问一句,就听他问道:“是阮姨让你来喊我们的?”
“哪是?我娘巴不得你们多待一会儿,就算厨房的饭菜做好了,她宁愿多热几遍,也不会催你们的,是我爹,他让喊的,说是饭菜凉了再热,就不是那个味了。”
耿舒淮说着,看向杨倾墨和自家妹妹,“你们聊什么呢?说了这般久,就算爹没有让我来叫人,我自己知道了也是要来喊的。”
耿星霜正想开口,就听杨倾墨问道:“今日不是休沐日,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自然是有正事的,哪像你,一天到晚没事四处瞎溜达,还诓我家霜姐儿陪你赏花,哼,你们还没成亲,得注意一下……”
耿舒淮说着,便跟着杨倾墨一起出了凉亭,杨倾墨示意耿星霜走在他们前面。
“二哥,我们也是在说正事。”耿星霜想对自家二哥解释一下,毕竟他们这一上午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说正事的。
只是不等她将话说出口,耿舒淮便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往前走,他不要听她说话,他就要听杨倾墨解释。
好吧,耿星霜觉得都行,爱听谁说就听谁说吧。
哼!她还不想说呢。
耿舒淮丝毫不知道自己一个摆手就得罪了自家妹妹,揪着杨倾墨要听他的解释。
耿星霜走着走着,就听到一阵“呼啦啦”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等她回头去看,先听到了耿舒淮暴跳如雷的斥骂声。
“你们这两只笨鸟、死鸟,又来这一招,看我回去拿弓箭,一箭双雕!”
难怪,耿星霜就觉得怎么总觉得有些违和,有一件该生的事没有生,原来在这等着呢,只是红福绿喜什么时候学会“等待时机、一击必中”这种报仇方式了。
杨倾墨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在去年那场战事中,它们也跟着学到些本事了。”
“你们聊了一上午还不够,现在还在说什么闲话呢,快将这两只死鸟从我头顶弄走。”
耿舒淮现在是真想手握弓箭,一箭双雕。
只是他也知道,这事也只能想想,不过这样就更生气更愤怒了。
耿星霜看到红福绿喜交替着来回以爪子将耿舒淮的头抓成了鸟窝,二鹄配合默契,你俯冲下来,我便仰冲上去,绝不会造成抢夺耿舒淮头顶地盘的状况,只见耿舒淮的墨一根根零星的从鸟爪上落下。
“红福、绿喜,够了啊!我二哥要是成了秃头,我就将你们的毛拔了做成假,给我二哥戴上。”
耿星霜大喝一声,威胁道。
红福绿喜一听,吓得坠落了好几根毛羽,然后“嘎嘎”两声,往上飞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你威胁它们,它们就跑,我威胁就成这样?”耿舒淮摸着头上的鸟窝,很是不甘。
“二哥,你以后莫要惹它们了。”
“这次是它们先惹我的。”
“那你想不想我将你刚刚狼狈的模样画下来,给姜姐姐看。”
“那……就不用了,好吧,以后只要它们不先惹我,我就不对它们多说一句话,但是它们要是先惹我,我真的要一箭双雕了。”
听着前面两兄妹的谈话,走在后面的杨倾墨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耿星霜身边,心里叹息,还有三年,三年,似乎有些漫长啊!
第二日,大理寺、督查院和刑部一起审理慎王谋逆案、谢家通敌案以及馨平县主和灵馨县主被劫持案。
这三个案件,看似没有关系,却处处有关联,看似与平王不沾边,却在暗处都有平王的手笔。
平王没有想到,案子会这般快审理,也没有想到,证据会朝着他最不想展的方向一一出现在大理寺、督查院和刑部的案台前,而他所有的布置,无论是自己在朝堂上的努力,以及利用后院女眷去维护的关系,在这种时候,全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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