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呀?”
吴丹看到刘洋一副恶心叭啦的样子,一脸嫌弃的对着刘洋大声的质问着。
“这是治伤的良药。”
刘洋把纱布的药,递给了吴丹,让她把药给弄在春花的伤口上去。
“我切,要弄你去弄,看到你这像狗屎一样的东西,我都想吐。”
刘春花是女的,加上那个被咬的地方,可是让刘洋有些尴尬的地方。
他耷拉着个脑袋,厚着脸皮把嘴凑到吴丹的耳边。
“这事还是你替我帮春花弄吧。”
吴丹的柳眉弯弯,杏眼珠子瞪得溜圆。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哎…”
春花都疼得抓住大棚里的一根木头棒子,不停的哀嚎。
“刘洋,你两口子这是要成心害死我,还是怎么的,这玩意儿拖久了,不死也得废掉…”
春花此时,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
但是,她不能这样做。
吴丹听着春花的干嚎,有些的怜悯起她来。
她从刘洋手中,接过让她看着就恶心的三七纱布。
“春花,把衣服脱了。”
春花把手从木头棒子上松了开来,把衣服一层又一层的往下脱。
大棚子里的光棍们,齐刷刷的把眼睛朝着春花脱下衣服的地方望去。
“哇塞,除了血枣还是血枣…”
“哇,啧啧啧…”
…
“去去去,都滚一边去。”
吴丹对着这一伙不知天高地厚,饱死眼睛饿死俅的臭光棍们,大声的臭骂着。
这些臭光棍们,被骂得体无完肤,耷拉着个脑袋,立刻的认怂下去,有些想走又舍不得的,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春花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之身。
“这伙臭不要脸的…”
春花转过身子,背对着大家,露出光滑雪白得像春天的白萝卜片的后背。
刘洋用自己的身子,背对着春花,把大手一挥,都去干活,有什么看的。
“狗日的刘洋,真不是个东西…”
“谁让你不是村医,你该J儿着…”
“老子,哎…”
武大炮边走边唧唧歪歪的小声骂着,双手还不停的往上提着裤子边。
“哎呦呦,你能不能不往上面用力…”
“傻婆娘,不按怎么整得上去…”
…
吴丹在一阵骂骂咧咧中,总算把带着口水混合的三七药渣,给弄到了刘春花受伤的胀鼓鼓上。
刘春花在一阵干嚎之下,痛得干嗞火辣的伤口,渐渐的凉了下来。
“刘洋,你这药渣就像长沙臭豆腐,闻着臭来吃着香。”
自我感觉良好,伤口好了一大半的刘春花,一边的穿着衣服,一边的从坐着的地上站起,把刘洋给的衣服给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刘洋的衣服有些的汗味,让春花有些的不适。
但是,现在为了遮住自己的雪沟,还有那对让人看了就让人心疼的血枣,她不得不强忍着这酸酸的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