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布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公子,贵妃娘娘派人过来喊你和司徒小姐过去问话了。”
看样子是皇上已经过来了,所以才会派人过来喊他和司徒悦悦过去。
陈烁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给了司徒悦悦一个肯定的眼神。他相信司徒悦悦是可以的。
司徒悦悦自然也是看到陈烁递给自己的眼神,司徒悦悦也明白陈烁是什么意思。也不耽误,直接站起身随着陈烁一起去前面去等着皇上问话。
不一会儿司徒悦悦就和陈烁走到前面贵妃给皇上准备膳食的餐桌面前了。
“恭请皇上圣安,臣陈烁,臣女司徒悦悦给皇上请安。愿皇上寿与天齐!”
陈烁和司徒悦悦一下子双膝跪在地板上给还坐在上方身着一身黄色衣袍的皇上上官翰请安。
皇上上官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陈烁和司徒悦悦。
陈烁他是见过的,陈烁之前小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在贵妃宫里面住着的。上官翰也经常来贵妃宫里,自然也是见过陈烁的。怎么说呢?陈烁也算是皇上看着长大的吧。
司徒悦悦皇上没有见过,但是皇上早就听到过司徒悦悦的名声了。
毕竟司徒丞相可是为了司徒悦悦的婚事单独来找过他,这让皇上上官翰不得不对司徒悦悦另眼相看!
这么些年司徒丞相也没有因为自己的私事来单独找过皇上,但是就是因为他这刚刚回来的女儿却单独来找过上官翰。这让上官翰愈好奇司徒悦悦究竟长的是一副什么样貌?
司徒丞相竟然这么宝贝自己这个女儿。
之前太子上官泽也为了司徒悦悦的婚事也来找过皇上上官翰,但是由于上官翰已经和司徒丞相做了交易也就没有答应上官泽了。要是上官翰没有和司徒丞相做了交易,说不定上官翰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是不把司徒悦悦赐婚给上官泽,都有点不够意思!
现在上官翰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人,上官翰觉得这两个人的衣衫怎么那么相似呢?一个是深蓝一个是浅蓝,要说这两人之间没点什么事情,上官翰都不相信。
上官翰皱起眉头,似乎想通过面前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看出点什么东西来。不过司徒悦悦和陈烁的脑袋都低着,上官翰也看不出什么。
此刻上官翰只是暂停了一会儿,并没有喊面前这两个人起来。也只是在想这件事情才一时之间耽误了喊他们起来。
倒是坐在皇上上官翰身边的贵妃陈婉有点沉不住气了,撒娇似的开口。
“皇上,这司徒小姐着实是可爱的很,让臣妾看一眼就不自觉地喜欢上了。”
陈婉没有用陈烁开口,反而用了跪在陈烁身边的司徒悦悦起了个头。这个时候要是陈婉帮陈烁开口的话,反而有点偏袒的嫌疑,所以陈婉没有用陈烁当借口也是这个原因。
陈婉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皇上。幸好皇上也没有生气。陈婉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陈婉,虽然他对陈婉的感情相对于皇后祁文君来说要深一点。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上官翰还是明辨是非的,也不会讲人情世故。
上官翰在认识祁文君之前先认识了陈婉,所以在他父皇要求娶祁文君做当时的太子妃的时候,上官翰本意是想要拒绝的,但是无奈上官翰没有那个本事没法拒绝。只能从中周旋让自己喜欢的陈婉同时也做了侧妃。
这个是作为当时的太子上官翰能给自己争取的最大权利。
但是并不是说上官翰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上官泽,对于上官泽和上官博两兄弟之间。上官翰更加偏向于上官泽做太子。
而且陈婉得知这件事情也并没有让上官博去争夺太子这个位置,作为上官翰来说还是比较欣慰的。不然皇室中争夺为了争夺太子位置而引起的头破血流这种事情并不少。
目前来说上官泽和上官博对比起来,还是上官泽更加合适做太子。祁文君在皇后的位置上说不得上是上官翰喜欢的,但是这些年来还是多亏了祁文君的得体,才让后宫平和安静,不至于让他多过于去操心。
而在陈婉这边,上官翰觉得自己既没有给自己喜欢的人皇后位置,还没有给喜欢人的儿子太子的位置总有些亏欠。平时上官翰在其他事情上面也会多加偏袒一些陈婉。
上官翰也是无奈,作为皇上不是事事都能得偿所愿的。虽然很多事情上他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权利,但是同时他也承担了许多人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你们两个都起来吧。”
上官翰还是等了许久才喊面前这两个人起来。
陈烁和司徒悦悦两个人跪在下面,皇上没有喊他们起来,他们两个自然是没有那么大胆子起来。
终于等到皇上开口,陈烁和司徒悦悦才敢起来。
陈烁和司徒悦悦起来之后,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皇上没有开口询问他们,陈烁和司徒悦悦也不敢主动开口说话。
陈婉看着此刻气息那么沉闷,心里有些纠结。要是按照陈婉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早就开口说话了,但是陈婉在后宫也待了这么些年,性子也被磨的稍微沉稳了一些。
陈婉虽然此刻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想了好几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据贵妃说是喜欢司徒小姐才邀请过来的是吗?”
皇上上官翰的眼神一直盯着司徒悦悦,总觉得看着司徒悦悦上官翰就想起陈婉。当时也是上官翰初次出宫就遇到当时还是孩童时候的陈婉,上官翰一眼就觉得陈婉长的模样就和他未来的太子妃一模一样。
现在上官翰看到司徒悦悦和陈烁站在一起,上官翰又想起了自己和陈婉见面的模样。
“臣女司徒悦悦回禀皇上。是的,贵妃娘娘也是觉得和臣女亲切才邀请臣女过来。”
司徒悦悦并不知道现在皇上上官翰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斟酌似的回答上官翰的问题。也在担心要是自己那句话回答的不对,引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