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宫远徵刚饮进嘴里的茶水,陡然喷了出去。
而后,他讪讪的笑问道。
“哈哈哈……哥哥,你怎么知道是母蚊子咬的,万一是公蚊子呢?”
还未笑完,宫远徵即傻愣住了。
顿时恨不得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
宫尚角皱了皱眉头,眼神淡漠的打量着宫远徵。
不多时,他不疾不徐的启唇道。
“呵~徵宫咬人的都是公蚊子吧?”
宫远徵听了自家哥哥的话,立时哭笑不得。
他似撒娇的瘪嘴道。
“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是一时脑子劈叉了……”
不远处的云为裳,则是眉心一跳。
她总觉得,宫尚角的话很是意味深长。
却有些不得其意。
正在奉茶的白芷,双手一抖,茶盏险些打翻。
心内腹诽:角宫什么时候有母蚊子了?
她疑惑!
宫远徵顶着一脸的彩绘乌龟,甚是惊奇,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没想到,角宫这么早,就有蚊子了……”
说完,他没注意到宫尚角闪着笑意的眸光,还自顾自的继续道。
“不过,这母蚊子真毒,给哥哥造了这么大的痕迹呢!”
语毕,宫尚角不苟言笑的俊逸脸颊上,罕见的疏懒一笑,嗓音里也有明显的笑意。
“嗯,确实挺毒的!兴许是上瘾了吧?!”
至于是谁对谁上瘾,旁人不得而知。
宫尚角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更是紧紧的绞着云为裳。
幽深的眸底,翻滚着浓浓的情意。
云为裳听后却是太阳穴都突突的跳了起来。
她此时总算明白宫尚角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不由得脸色赧然的同时,扶额不止。
听到这里,宫远徵更是惊诧得不得了。
他瞠目结舌的高声疾呼。
“什么?这还能上瘾的?哥哥,你是不是被咬……傻了?”
他看向宫尚角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云为裳听后,嘴角不停的抽搐。
宫尚角真狗!
连自家弟弟都逗弄!
谁知,宫尚角只是懒散的喝着茶,并不言语。
他温润如玉的手指,堪堪握着茶盏的边缘,面容清俊秀逸,却又散漫自成氛围。
云为裳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就在这时,白芷福了福身,低声道。
“小姐,请用膳!”
话音刚落,宫远徵蓦然回,咧嘴大笑道。
“嫂子,你醒啦?”
他脸上的乌龟,画的并不太规整,反而有些张牙舞爪的乱爬既视感。
云为裳不禁低头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