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哥哥非得宰了自己不可!
宫远徵暗戳戳的这么想着,双脚立即乖乖的站定在了屏风的后面。
强烈的好奇心,却让他竖耳细听了起来。
床榻前,白芷和芙蓉惊慌失措的紧紧抱在了一起。
她俩见鬼似的,不敢看向自家小姐和云为衫。
却又想看清楚了,确认一下,好给宫尚角汇报。
于是,两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别扭。
想看,又极度恐惧的既视感。
白芷和芙蓉两人小小的脑袋上,有大大的好奇。
自家小姐和云为衫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太吓人啦!
呜呜……
她们还没想明白,宫尚角已经大步走了进来。
一看见云为裳和云为衫皆是好端端的站在寝房里,他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下一口气。
云为衫一瞧宫尚角的神色不太好,忙不迭识趣的开口说道。
“角公子,叨扰许久,我先回羽宫了。”
语罢,她侧眸看了看云为裳,疾步走了出去。
当她看到屏风后的宫远徵时,眼睫一闪,没说什么,便径直离开了。
宫远徵在云为衫走出来之前,就端起了架子。
他下巴微抬。
见云为衫根本不理他,宫远徵傲气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龟裂。
心里当即生气的冷哼着。
白芷反应过来后,立即拉了拉芙蓉的衣角,两人也退了下去。
看见屏风后还有人时,她们赶紧行礼道福。
宫远徵立马摆手阻止了她们,并冲她们无声的挤眉弄眼,嘴角往寝房外歪了过去。
芙蓉傻乎乎的僵住了福礼的动作,愣是没看懂。
堂堂徵公子,怎么忽然就口眼歪斜了呢?
今日,主子们难不成都撞邪了?
白芷却是懂的。
她侧头,极快的瞥了一眼屏风后,没再说什么。
拉上愣的芙蓉,快的退了出去。
-
寝房里。
刹那间,好似是只剩下了云为裳和宫尚角两个人。
见人都散去了,云为裳小声说了一句。
“角公子,你怎么来了?”
宫尚角岿然站立,看向云为裳的眸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他听到云为裳稀松平常的问话,心里的气性再次涌了上来。
脸色沉下半分,他冷然的反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
说话的时候,他忽的朝前走了一步。
云为裳本能的后退,还一脸板正的抗议。
“你、你别过来!”
她那有些怕自己的小表情,瞬间取悦了宫尚角。
他的嘴角,忽而缓缓的勾起了一个戏谑的弧度。
高大挺拔的身体,骤然将云为裳禁锢在了自己和床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