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风都慌了,这胳膊时而有劲儿时而没劲儿,以后该怎么当武状元啊。
回到林家,林松风的暴脾气上来了,噼里啪啦的砸了好多东西。
“爹,娘,我就说了,孟知微生的孩子对林家是有害的,就是林家的灾星。”林松风呼哧带喘的:“看,这小杂碎刚认祖归宗,儿子的胳膊就坏掉了。”
“这要是上了族谱,林家岂不是要灭亡。”
林泽尧最信这些了:“我绝不会让这个小杂碎上族谱的。”
“上次没搞垮孟家,这次又让孟家的武学宝物有了传人。”林泽尧愁容满面:“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咕咕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林玉儿眼睛一亮,开了窗子,把站在窗外的信鸽抓了过来。
拆开信鸽脚上的小纸条,微笑着:“泽尧,不用担心,孟家那边啊,寻到了漏洞,我在暖妃的宫里安插了个太监,让这太监撺掇八皇子去照顾太子。”
她捏着帕子露出得逞的,森然的笑:“这照顾期间会生什么事情,咯咯,谁又能保证呢,对么?”
林泽尧的拳高兴的砸在手心上:“好,好,我在放出些流言,加深八皇子想要篡位害太子的想法。”
林玉儿把信鸽放了出去。
这家伙再也没飞起来,肉包一个神龙摆尾把信鸽拍了下来。
奶团子抱着一个盆,盆里是炭火,竹签子,还有调料。
她甩着小肥腿抱着往前跑,跑出了一条斜线。
放下盆,奶娃娃一屁墩儿坐在地上,带肉窝的小手拍着大腿,抹着眼泪:“小,鸽鸽,泥,死的好惨哇。”
“泥,木有爹爹,也木有娘亲,窝,窝善良,窝……会给泥火葬的。”
小奶豆刨了个土坑,起了火,双手捧着鸽子。
嗯,可虔诚的把鸽子放了进去。
奶豆子抽抽噎噎的流眼泪。
可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流着的眼泪变成了口水。
奶豆子刚要对鸽子做些不可描述的事,行之把人抱了起来:“毛儿都没拔,内脏也没收拾,乱吃东西小心肚里长虫。”
奶豆子在大哥怀里,依依不舍的看向烤鸽子。
再见了,烤鸽子。
有缘再见。
奶豆子自打知道了信鸽上的内容便吃不香,睡不好了。
睡到日晒三竿爬起来的奶豆子,干了三碗肉粥之后才一抹嘴儿:“去,去找表锅。”
【再不去窝表锅就要完蛋啦,要不要提前唱一《凉凉》送给表哥哇?】
【要不,送表锅一《铁窗泪》?窝手里,捧着窝窝头哇。】
孟知微听了这话,眼皮子突突地跳,当即抱起奶豆子,寻了个由头:“你大姨母你表哥想请咱们吃饭,咱们今日入宫。”
奶团子忽闪着眼睛:“是,散伙饭吗?”
孟知微:……
几人坐上马车进了皇宫,踏进宫门的瞬间,奶团子便和娘亲分道扬镳了。
“窝,要去康康窝送给太子的花花开的怎么样啦。”她一溜烟蹿进了太子的宫殿中。
歪着小脑袋,诶?那是表锅?
表锅正站着,抖着身子抖着腿,摇头晃脑的,肩膀还使劲的抖啊抖。
奶团子想到话本子里说的。
眼睛瞪圆,抬起小jiojio,pia地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