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尧愣住:“皇上,为何?”
皇上恼的把折子砸在他头上,额头迅破了个口子:“朕做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
林泽尧这才清醒,连忙跪下磕头认错。
皇上从鼻孔里重重的哼了声,心道:朕做决定都得过问你女儿的意见,只可惜啊,你个瞎眼的不懂得珍惜这个宝贝女儿。
林泽尧顶着流血的口子回了家。
把朝廷新规说了,林玉儿听后十分愤怒:“狗皇帝搞的什么破规矩,要是我……”
林泽尧狠狠瞪过去:“闭嘴。”
林河星的舌头抵住上牙膛:“爹,娘,没事,皇上改了规矩又如何,那小杂碎这些年被我逼得像落魄的狗,也多年不看书了,我看他啊,怕是连个童生都考不上。”
林玉儿附和着:“就是。”喜上眉梢的:“夫君,难道你忘了?咱们的星儿可是文曲星转世呢,会怕一个小杂碎?”
言之上私塾这日,林河星也去了,和他的同窗拉帮结派的。
他们佩服学问好的人,自是跟林河星走得近,都想着将来他成了状元,能提拔提拔他们。
“听说咱书院来了个身世不明的小野种?”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这小野种连个童生都不是便要做八皇子的伴读。”
林河星温润如玉,谦谦有礼:“别这样说,他也是个可怜人,况且……”微顿,笑笑:“听闻他要考秀才。”
此话一出,嘲笑声此起彼伏:“什么?考秀才?哈哈哈,他知道秀才俩字怎么写么。”
林河星看着言之沉默的样子,以为他怂了,趁热打铁,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小杂碎,你只是一个没有家的野种玩物罢了,想攀高枝?做梦。”
言之抓住他的胳膊,狠狠甩下去,眼眸清寒:“林河星,你的文采全部是窃我,偷我的,逼我写完拿给你的,最近控制不了我了,你……”
他讽笑:“肚子里的墨水还够用么?”
恼怒成为一团气在林河星肚子里蹿来蹿去。
言之懒得和他来回掰扯,有这点功夫不如多读书。
他没上过私塾,之前都是东捡一本书,西捡一本书的学,要么就是偷偷在人家墙根下听夫子上课,时常被赶走的他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到了晌午,同窗们都纷纷散去了,同林河星交好的同窗道:“他是真不舍得下学啊,还是因为没地方吃饭故意在这儿赖着呢。”
林河星假好心:“言正同学没家没爹没娘也没银子,自然没有地方去了,不如你跟我回家?我家下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
言之行之的名字一听便是兄弟的名字。
孟知微怕引起怀疑,所以在外称他为言正。
“言正,林公子都话了,还不快感恩戴德,他家下人的伙食估摸着是你这辈子都吃不上的。”话落,讽笑声响了一大片。
“让一让,都……走开。”不大点的奶团子走出了气吞山河的气势,她短短的胳膊上拎着大大的食盒,小身子都打斜了。
林河星同窗认得林宵宵:“河星,你妹妹来给你送饭了。”
林河星心道,现在知道巴结我了,他伸手去拿。
啪,小手重重地打了上去,奶团子的脸颊鼓鼓的:“不,不是给你的,你个……孔雀。”
“是,是给他的……”小团子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