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累的呼哧带喘,宛如废狗的众人们。
宵宵你……礼貌吗?
你累?
你认真的吗?
我们吭哧吭哧干活儿的时候,你趴在耕地的大牛身上呼呼大睡的时候。
我们可是挥锄头挥的肱二头肌都出来了啊。
睡醒之后还嫌人家牛一颠一颠的扰了你的好梦。
但,她是老大,说啥是啥。
院士客气的说:“那,晚上让学子给你按按摩?再让厨子给你加个餐?”
“那多不好,嘻嘻。”林宵宵看似羞涩的搓着小手,眼睛像野兽似的噌的冒着绿光:“啥时候来?我好在学舍等着,嗨呀,不然人儿过去了,我要是不在,那多没礼貌。”
院士:……
你还真不客气。
看来他真得安排起来了。
等到了晚上,吃饱喝足,昏昏欲睡的林宵宵半眯着眼儿趴在塌上。
小嘴儿一咂巴,嘀咕着:“按摩的人儿呢,怎的还没来。”
苍云趁她迷糊,给她捏捏胳膊,耳朵尖尖悄悄的红了。
是他撵走了前来按摩的人。
前半夜嘛,林宵宵睡的还挺好。
后半夜嘛,林宵宵就像一条大蛆般可劲儿的动来动去,扭来扭去。
她用手捂住耳朵,小脸儿上尽是烦躁:“好吵,吵死啦,谁?谁在吃东西!”
咯吱咯吱的,听得她心情烦躁。
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在耳边。
哪怕是睡神,林宵宵也忍受不了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扑腾了起来:“人呐,有人吗?把蜡烛点上。”
在隔壁房间睡觉的苍云听到了动静,弹跳而起,以百米冲刺的度冲进林宵宵的房间,并点燃了蜡烛。
橘色的烛光撑开了整个房间。
林宵宵借着光回头看去。
先沉默了一会,后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床尾,有两只婴儿脑袋大的大耗子正咔呲咔呲的啃着林宵宵的被子呢。
被面都已经啃烂了,露出白花花的棉花。
听到动静,俩耗子还抬起头来看她一眼。
“耗子!哪来的?”
问完,林宵宵觉得不对劲儿。
她拿着蜡烛开柜门,看床下,瞅棚顶。
现有好多好多耗子。
这会儿的天将亮未亮,还未到公鸡打鸣的时候便听到了鸡的尖叫声。
林宵宵苍云对视一眼,立刻冲出去,看到雪白的大公鸡被三四个耗子摁倒在地,正吃它脖子上的血肉呢。
“啊!救命!”
“耗子,耗子吃人了。”
安静的学院响起起此彼伏的尖叫声,还有吱嘎吱嘎声。
林宵宵循声追过去,学院的其他人也被吸引出来了。
一个学子拽着没提好的裤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耗子耗子咬我屁股,雾草,怎么那么多人!”
“啊,耗子!”
一盏盏烛光落在地上,把耗子……群的眼睛照的锃光瓦亮的。
院士也吓了一跳:“怎么那么多耗子。哪来的?难道闹鼠疫了?”
林宵宵也不是怕耗子,是纯纯的厌恶。
厌恶过后还是要解决事情:“这些耗子太大了不是普通的耗子,圈起来困住它们。”